雌一雄,给了我们繁育小斑鳖的希望,但在那些所谓的专家手里,育种虽已有十年,但均未成功。
我们欠母斑鳖一个道歉,欠斑鳖这个物种一个道歉!”
陈渊有些声嘶力竭,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胸膛。
“我为什么不敢把小家伙交出去,不是我自私。
我是怕啊,
我怕她重蹈覆辙!
对你们这些人来说,仅凭一张纸就能把小家伙强行带走,为了所谓的政绩,养好了成功了,职业生涯里添上浓厚一笔。
养死了,一句实验的道路上总要有所牺牲。”
“我能为小家伙做些什么?除了争取再也没别的办法了。”
大爹不哭。
小家抬起抓抓轻碰陈渊的脸。
直播间的网友从沉默转为愤怒。
他们终于体会到了陈渊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