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因为那以物质钱的法子?”萧颍冑深吸一口气问道。
“原来府君身居高位却也知晓这些俗事”释檀文不置可否道:“长沙寺因太守献宅而建,后来为供养僧众,扩大规模,太守腾含曾留下一笔不菲的钱财。檀翼大师用那些钱购置土地用来耕种,也会将富余地产租给依附农民耕种,当然还会出售寺田的出产、兜售宗教物品、贩卖药材等,不过这些都是天下寺庙都会经营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但真正让我们能够打出这金龙的,却还是南康王的主意,我们把这办法叫做”释檀文卖了个关子继续道:“江陵一带笃信佛教的人本就很多,官僚权贵也有许多佞佛,自从甄彬那事以后,不论百姓还是官僚富豪之家都乐于将私蓄托寺僧保管,或由其代为置换钱财”。
“这便使寺里掌握了大量的钱财,也是殿下教我们用这些钱财向百姓质举,并从中获取一些利息,最终积少成多,便有了今日的气象”。
“原来殿下早就筹划好了,不过大师...出家人也要如此谋财吗?”萧颍冑无奈问道,他着实被萧宝融的心思缜密惊到了。
“佛也说,谋财若是为了正途便无可厚非”释檀文笑了笑。
萧颍冑无言以对,蹲下身子摸了摸冰凉的金龙,不由地苦笑一声,这个聪明的小王爷似乎早就布好了棋局,只是静静等待开局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