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长老微微颔首,至于傅青阳和天火长老,则被她无视了。
前者几日前还在会议室里怼过她,后者向来水火不容,关系不佳。
又等了五分钟左右,傅青阳似有所感,看向左侧的窗户,而在他做出这个动作时,其他三位长老已经把视线投了过去。
只见窗户缝隙里,爬进来—根根殷红的细线,这些细线越爬越多,如小型瀑布一般流进书房,最后膨胀、鼓起,化作一位身穿宋代华美长裙,戴银色面具的女子。
一黑一红,两位女性主宰交相辉映。
傅青阳淡淡道:
“到齐了,我长话短说,十分钟前,我们定位到色欲神将在江心镇,为了防止兵主教设下圈套,所以邀请诸位一起行动。
“色欲神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甚至今天就可能离开,兵贵神速,交通工具就不用了,我们几个主宰直接带他们过去。”
说着,他看一眼书房里的五位圣者。
止杀宫主闻言,笑吟吟的望向张元清。
“小面首,过来。”
小面首……
书房里的官方行者们,默默看向元始天尊。
高冷的钱公子都愣了愣。
……张元清连忙咳嗽道:“宫主,不要开玩笑。”
这个疯批!
我女朋友还在这里呢!!
我小舅子也在这呢,你是想害死我吧!
在关雅幽幽的注视下,张元清走向钱公子身,“我跟傅长老走……”
止杀宫主嗤笑一声,没有强求。
关雅默契的走到洛神长老身边,其他几位圣者,则根据自己的职业、所属的帮派,选择了对应的长老。
傅青阳当即抓住心腹马仔的肩膀,打开窗户,驭起一道剑气,直入天际。
张元清脚下悬空,耳边是呼啸的狂风,心里一廪,本能的抱住傅青阳的腰,双腿勾在他的大腿上。
真奇妙啊,就像传说中御剑飞行的剑仙,区别是剑仙们需要踩一把剑,而傅青阳似乎是直接踩着剑气……
张元清低头,看着渺小如积木的城市高楼,一阵惊奇。
这时,他听见傅青阳语调低沉且无奈:”能不能别这样搂着我。”
高贵的钱公子从不曾与同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异性更没有。
“我有点恐高,怕掉下去,帮主,咱们都是男人,搂—搂不打紧。”张元清充分发挥着社交能力。
傅青阳不再说话,似乎懒得搭理他。
……
江心镇,某栋居民楼。
卧室窗帘紧拉着,光线昏暗,空调呼呼的输送冷风。
双人床剧烈摇晃着,女人的哀泣声和求饶声断断续续。
床上,一道轮廓枯瘦的背影低伏着,肩膀上扛了两条长腿,正以极高的频率冲刺,响亮的碰撞声在卧室里回荡。
悬挂的两条小腿时而绷直,时而乱晃。
年轻的女人痛苦的脸色扭曲,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昏迷后醒来,她很痛苦,但不管她怎么求饶,主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
仿佛她只是主人用完就可以丢弃的工具,是发泄欲念的玩具。
“你的动静太大了!”色欲神将冷冷道。
他抓起被随意丢弃在床边的内衣,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哭叫和呻吟顿时变成‘呜呜’。
人口密集的居民楼和他的酒池肉林不一样,在自己的领地里,那些奴隶就算哭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
但在这里,女人的哭叫很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比如邻居报警。
色欲神将不想在蛰伏期给自己惹麻烦。
看着神色痛苦,满脸泪痕的年轻女子,色欲神将嗤笑一声:“刚结婚的雏儿,真不经折腾,你老公太无能了,等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