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与什主一道罚了军棍。
与君辞不一样,应无臣他身份尊贵,又早就开始对军中军官讲课,讲的都是古今战役的事典,听得他们这些人津津有味,他们把应无臣当做先生,心中油然有一股子敬意。
应无臣要杖责,且不是无缘无故,倒没有人心中不服,接着每日都会抽出人,若有懈怠,责罚主将,由主将去治理这些人,也就五日的功夫,就令全军士卒都熟记旗帜。
借着就是听从旗帜指挥,最初手忙脚乱,甚至不少人互相碰撞踩踏,应无臣仍旧是责罚主将,主将为了避免责罚,少不得私底下要极力训练手中的士卒,好不容易让全军士卒都适应了指挥。
应无臣有一日看到幢主挥旗,因着是在将台上,这一幢的人竟然不敢往下跳,当即沉了脸,秦啸至今都记得应无臣站在将台上,说他们不配为军的话。
接着应无臣就日益在险境命各幢进行训练,前方是坑也好,是埋着刀刃也罢,是火圈是河流都成,只要旗帜一动,命令一下,他们都必须赴汤滔火,眼睛都不许眨一下。
军令如山,不容违抗!
是应无臣这样的严厉与苛求,锻造了他们不需要从战场上通过血与泪的教训,就能将勇气刻入骨子里,把军令奉若圣旨。
秦啸的话令君辞有些恍惚,那些猜测再一次如海啸过境的大海,翻滚而来。
原以为君辞会很高兴听了自己的话,却发现君辞面色越来越凝重,眼中的笑意一点点流失,澄亮的凤眸变得思绪缥缈。
“将军?”秦啸忍不住喊了一声。
君辞回过神,勾起笑:“回头要好生谢一谢九郎君。”
说着她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人,个个宛如扬眉吐气一般精神抖擞:“陛下送来的御酒,抽个日子,全军同醉!”
要让其他没有参与的人与有荣焉!
“将军……”秦啸心里还梗着一个事儿,但想到身后跟着这么多人,他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君辞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心事重重,回了军中,把阿驰丢给了陈腯,直奔应无臣的小屋。
走到一半,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她正要加速,一把伞撑到了她的头顶,抬眼对上他清寂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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