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娘舅,敢问他犯了何事,还请小兄弟详细说明。”
董宽接着道:“他马某人在雷家堡生活多久了?”雷炎道:“自家姐夫妇过世,天行在雷家堡已有五载,小兄弟何故有此一问呢?”董宽正色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马天行品行处事,雷堡主应当知根知底。”
这雷炎脸更红胀,道:“堡里事务繁多,雷某平日无暇顾及天行。但他做事中规中矩,不会有何偏差。”
云二公子截言道:“你外甥欺男霸女,逞凶作恶,这叫哪门子中规中矩?雷堡主你管是不管。”
雷炎皱眉道:“公子何人?无凭无据,妄自菲薄可不妙。”云二公子眉毛一挑,道:“在下云家庄云海鹏,云家名望,据实阐述,分量足够。”雷炎沉声道:“原来是云二公子,南雷北云齐名,名望自然尚可。但无凭无据,只怕分量不足。”
封老冷喝道:“加上老夫封千秋,分量是否足。”
雷炎行礼道:“封老爷子德高望重,惩凶除恶,造福江南,自是上等。”封老道:“福来客栈中,这竖子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跋横嚣张,这是老夫等看见的。那么老夫等没看见的,只怕是不胜枚举,雷堡主你说该当如何。”
气急败坏的雷炎抡手给马天行俩巴掌,打得马天行惨叫痛呼。雷炎厉声呵斥道:“混蛋,你如实说来。”马天行交待道:“舅父,是外甥糊涂,一时色迷心窍,险些铸成大错。”
旁边池远航冷声道:“马大少可是说了,他舅父是雷炎,他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广申道:“阿弥陀佛!莫不是雷堡主纵容么。”
把雷炎臊得羞怒不已,外甥的作为他都清楚,没少呵斥。不闹出人命,雷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马少爷是他姐唯一骨血。雷炎自小是姐姐雷欢带大,雷炎一向敬重家姐,故而对马天行格外照顾。
雷炎道:“承蒙封前辈和各位阻止这畜生作为,怪雷某管教不周,让这畜生误入歧途。不加以严惩,他还会为非作歹。”言未毕,出手废掉了马天行四肢,疼得马天行倒地打滚。
董宽暗想道:“雷炎虽与云家两位伯父齐名,品性作为可却天壤之别。为人者首谈品质,武功再高,名气再足,不过是沽名钓誉。”
封老喝道:“真便宜了这竖子。”雷炎忙道:“雷某从今起一定严加管教这小畜生,请封老息雷霆火,请诸位息怒。”封老郑重道:“他再敢做一件坏事,雷堡主可别怪老夫。”雷炎急忙道:“绝不会,请封前辈放心。”
活动几下筋骨,封老道:“老夫等告辞,不叨扰雷堡主啦。”
雷炎道:“好不容易得见封前辈,雷某吩咐人备酒席,同诸位畅饮。”云二公子撇嘴道:“不劳你费心了。”雷炎赔笑道:“云二公子是生雷某气,都怪雷某糊涂透顶。”
封老道:“罢了,老夫尚有事处理,谢雷堡主盛情,改日再喝。”雷炎拱手道:“前辈办事,雷某恭送您。”封老摆手道:“雷堡主留步,刚才打伤了数十名堡丁,你别见怪就行。”雷炎忙道:“是下人们莽撞。”
郭永取出纹银五十两,说道:“这是医药费,权当给堡内受伤的朋友一点心意。”雷炎推辞道:“这怎么可以。”郭永将银子塞给雷炎,说道:“请雷堡主收好。”雷炎道:“如此多谢了。”
冉姑娘笑道:“雷堡主记着你说过的噢。”雷炎一愣,问道:“姑娘是哪位?”冉姑娘道:“无名小卒。”雷炎摇首,不再答话。
容等封老、董宽八人离去,地上的马天行痛苦哀嚎,哭得十分委屈。
雷炎怒道:“小畜生你够了。”马天行哭诉道:“舅舅啊,舅舅呀,从今起外甥是废人了。”雷炎怒喝道:“住嘴,如若不然,你命休矣。对比丢命,你残废活着已经是格外之幸,还有什么不知足。”
谁知马天行哭道:“舅舅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