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雷耀阳笑容收敛,正色道:
“不过有一点,我事先得向雷老大说明。”
“雷先生你说。”
雷公认真看着雷耀阳,话着。
雷耀阳伸出手,比划道:
“花炮会的盘口,台北、台中、台东,这叁个地方,全部交给雷老大做。抽成方面,我和贺先生前不久也商量了一下,一定让叁联帮满意。”
“至于台南和台西,我预留给了另外一个朋友做。”
“哦?”
雷公听得一愣,心中一惊:
“在台湾,还有比自己叁联帮更合适做这笔生意的吗?”
好奇之下,雷公问道:
“雷先生,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是?”
“竹联孙庸。”
雷耀阳也不隐瞒,马上报出。
“是他!”
雷公心中更震,对于雷耀阳的重视,上升数倍。
本来雷公以为,雷耀阳或许在港综市很厉害,可是出了港综市,也就那样了。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小看他了,澳门他能话事,就连台湾那边,除了自己叁联帮外,他竟然还认识竹联的人。
都是一个地方的江湖人士,雷公对孙庸并不陌生。
竹联无帮主,“忠、孝、仁、义”四堂鼎足而立,孙庸正是“竹联帮”“忠堂”堂主,权高势大。
虽然单独一个孙庸,比不上叁联帮,可四大堂一块,叁联帮也就能和他们拼个半斤八两的。
雷耀阳能和孙庸有交情,不简单啊!
“原来雷先生认识老孙啊,老孙那人我也很熟,不错,和他合作做生意,也确实让人放心。”
雷公表面不动声色,笑着说道。
“雷老大能理解就好了,本来这笔小生意我是打算让叁联帮单独去做,不过孙大哥和我也有些交情,他开口了,我不得不卖个面子!”
雷耀阳随口回话,事实上他也是故意提及孙庸的。
这一来,上次宋子豪的事,雷耀阳找上孙庸,孙庸二话没说,什么条件没提,就答应帮忙。
虽然最后雷耀阳没选择他,但这个人情雷耀阳记下了。
这二来,雷耀阳也是想无形震摄一下雷公。
热情招待,安排周到,这是礼,但如果太过有礼,便会丧失威严,让人觉得好欺负。
雷耀阳用一种特别的话术,不留痕迹震摄,避免双方尴尬,亦能起到效果。
雷公对雷耀阳重视多了几分,装作随意,话语道:
“雷先生真是交游广阔,据我所知,老孙那人表面豪爽,实则眼高于顶,很难和人真正做朋友。雷先生特意为老孙留下生意,关系一定非常不错吧?”
“泛泛之交而已。”
雷耀阳微微一笑,说出一个谁也不会相信的答桉。
别说雷公,就连饭桌上不明真相的陈耀庆、阿渣等人,都觉得雷耀阳这话不实。
要真是泛泛之交,有好处的生意你还特别留给他,这不煳弄鬼嘛。
当然,现场也没谁敢这么说话,只是心头想想。
雷公敢说不愿说,笑道:
“这样啊,那雷先生真是够义气。”
“对了,雷先生是赌神,我们叁联帮最近对于赌坛上的一些生意,十分感兴趣,特别是澳门。雷先生同贺氏关系那么好,对澳门赌坛应该也他别清楚吧?不知道雷某人是否有幸,能听听雷先生的高见呢?”
“呵!”
雷耀阳听得,暗笑摇头:
“这雷公还真是顺着子就往上爬啊,难怪敢跑到政界溷,这脸皮够厚的,真以为他跟自己一个姓就是长辈了?自己与他初次见面,就这,他都好意思请教。”
“说是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