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灾难,无数人会亏的血本无归,从天堂坠落深渊,并且几代人都爬不出来。
但陆逸明心中没有任何的不忍,就好像美利坚的老百姓也不怎么会在乎非洲有多少人饿死一样,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陆逸笑着说:“很好,进来吧,这外面风吹得我受不了。”
进了别墅,大门一关,陆逸明感觉自己好像眨眼之间就进入了春天,一下子就惬意起来了。
陆逸明对李易文说:“要不你去煮几杯咖啡?”
“可以,顺便再搞几片吐司煎个鸡蛋,早餐随便湖弄一下算了,这么冷,实在是不想出门。”
“也行。”
李易文去忙活,陆逸明则让尹恩·鲍尔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墙壁上面的投影设备。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在家如果不开个电视,就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虽然不一定会看节目。
不一会儿,早餐和咖啡上桌。
陆逸明吃了一口吐司夹生菜鸡蛋,喝了一口热咖啡,顿时感觉魂都回来了。
“尹恩,你这样短时间大手笔地买入做空,没有人怀疑你吗?”
尹恩·鲍尔脸上浮现出自信的表情,仿佛这是陆逸明在质疑他的专业性似的,当即说道:“除了少数警惕的人拒绝了我的单子之外,很多券商都乐意赚我这种‘傻子’的钱,他们甚至恨不得我继续加注,又怎么会阻止呢?”
在牛市里做空,不是傻子是什么?
但牛市不会永远是牛市,而傻子,也不一定是真的傻。
从二级市场找拥有目标公司股票的券商,把选定的股票借出,然后卖掉换钱。等股价暴跌之后,再从市场上买回相同份额的股票还回去,这就是最简单的做空方式了。
可有的时候,越简单,就越暴利!
华尔街的天才们,开创性地发明了这种新的赌博方式,不得不说他们是真的懂作死的。
陆逸明吃饱喝足,擦了擦嘴角,方才施施然地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了,你休息几天吧,等下个星期,就可以还了。”
“好的。”
喝完了咖啡,尹恩·鲍尔便接着去忙活去了。
虽然现在他明面上还是咸水基金的掌舵人,但暗地里发号施令的人,早就换成了陆逸明。
对于陆逸明的判断,尹恩·鲍尔心中其实并不是很相信,但只要陆逸明给他开工资,让他能够维持上流人士的体面,他才懒得管那么多。
等到尹恩·鲍尔走后,陆逸明看着窗外依旧不断飘落的雪花,心中却是满怀期待。
就让风暴来得更勐烈一些吧。
而此时的美利坚,经济局势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二零零零年的科技泡沫为什么是近五十年时间里科技股下跌最惨烈的一次?
标普500最大跌幅47,纳斯达克100下跌了足足82,说是高台跳水也不为过。
在陆逸明看来,这纯粹就是华尔街的那群大聪明们玩大了,股价已经虚高到了侮辱智商的地步。
1990年至2000年,纳指上涨了20倍,标普好一点,才4.3倍。
由此可见,纳指已经完脱离了理性,高点时市盈率甚至超过150倍,简直离了大谱。
所以说,出来混债总是要还的,作为一个国家,和做人其实也一样,别太嚣张,没什么用。
新旧世纪交汇的二十年时间里,顺风顺水的美利坚先是绞杀了老对手毛熊,随后又拳打亚洲,脚踢欧洲,利用一九九七年金融风暴和一九九九年的科索沃炮火,通过人为制造危机的方式,将世界的热钱都吸引来美利坚,造就了自身经济的空前繁华。
无论是炮火连天的战场,还是让无数人破产跳楼的金融风暴,世界各地的资金出于避险需求,大规模逃离新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