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最终在陆逸明这里得到确认,时财将忍不住感慨道:“哎,你说我要是早一点遇到你,那该有多好。”
当初时财将若是手里也有这么一个计划,他又何必费尽心思去图谋葛友才的精益地产?只能说他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而今泥足深陷,只留下了无尽的悔恨。
当然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时财将其实也有补救的机会,这也是他刚刚才想明白的一个关键——既然陆逸明这么牛逼,那为什么不直接搞定陆逸明呢?当初为了搞定精益地产,都能把时清雪往葛德秋身边送,现在陆逸明这样的女婿,可不不比葛德秋牛逼多了?
资本家都是没有底线的,他们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在想明白了关键的节点是谁之后,时财将整个人念头都通达了。
只见时财将热情地凑到陆逸明跟前:“陆逸明,根据你的那个规划书,食锦记现在就要开始炒作了吧?”
陆逸明赞许地点了点头,时财将这个岳父虽然人品不咋样,但做生意的头脑和眼光还是有的。
面对时财将的探寻,陆逸明也没有隐瞒,说出了他的一些想法:“不错,食锦记想要一炮而红,炒作是必不可少的。第一步就是要拿出百万奖金作为噱头,炒作那个寻找最厉害画师的话题。”
时财将却说道:“其实,要炒作这个话题,根本就不用花钱,操作得好甚至还能赚一笔。”
广告的概念,经过这几年的央视“标王”竞拍活动,早已深入人心。
时财将好歹也曾是一位资产数亿的大老板,因此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陆逸明不置可否,挑了挑眉毛,笑问时财将:“怎么说?”
时财将当即卖力地表现自己:“陆逸明,你的这个活动,完全没必要搞成真的,只要能够达到宣传的目标,随便找个人上台领奖就好了,比如说让小雪去。而且你再报名的时候每个人收五块钱报名费,还能大赚一笔。”
时财将完全从一个生意人的角度,诠释了一把什么叫做利字当头。
可陆逸明依旧不为所动,反而等时财将说完之后,才一脸平静地看向时财将:“时叔叔,你知道国内中小企业的平均寿命是多少吗?”
时财将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这不是在讨论炒作的事情吗?怎么一下子又说起企业寿命来了?
他想了想,然后老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陆逸明竖起三根手指,郑重其事地说:“不到三年,准确的说,只有两年半。原因有很多,但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不注重自身的品牌运营,急功近利,竭泽而渔,只想着赚快钱,却不知道要竖立企业形象,所以也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抗风险能力。”
时财将一下子听明白过来了,陆逸明这是在拐弯抹角地否认他刚才的提议呢。
苏芸微忍不住开口说道:“不错,我这几天去外面参观了不少公司,也深入调研了好几家企业。我觉得国内的这些生意人,跟我在美利坚那里看到的那些中小公司有很大的不同,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多的是经营理念上的差异。与美利坚这个资本主义的大本营相比,国内的商业发展尚处在野蛮生长的状态,充斥着混乱与无序。大家都太急功近利了,竭泽而渔,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树立品牌,甚至都没有想过要长远发展,都是做着捞一票就走的打算。”
陆逸明看向时财将:“时叔叔,都说盗亦有道,更何况我们不是强盗,只是生意人。赚钱没问题,但千万不能吃相太难看。我希望食锦记能成为一家百年企业,而不是那种只能活个三年五载,然后随便一个浪头就没了的野鸡公司。所以该砸的钱,一分都不能少,至于活动,那也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绝不搞暗箱操作,那纯粹是省小钱坏大事。”
这话一出口,苏芸微顿时就对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