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再说了,葛德秋这小伙子挺好的啊,年轻人之间,多交个朋友也没什么。”
苏芸谨当然知道葛德秋是什么人,实际上他们两家的公司在业务上面还曾经有过合作,时财将与葛友才私交不错,苏芸谨甚至去葛家曾经参加过几次聚会。
此时见时财将目光躲闪,苏芸谨又不傻,当即明白了一些事情,为此她更加生气了:“好啊,姓时的,你这是失心疯了,你是不是跟葛家达成了什么协议?你这是要卖女求荣?哪天是不是也要把我给卖了?”
本就是大男子主义的时财将闻言大怒,瞪着眼睛争辩道:“你放屁!女儿还在这里站着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倒是还想问问你,我整天在外面辛苦打拼,你在家有好好教导女儿吗?要不是我今天出门偶然遇见这个事情,你女儿估计被谁给拐了去都不知道!”
本来苏芸谨就因为时清雪早恋和时财将有事瞒着她而感觉到非常生气,现在见时财将居然还倒打一耙,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踮起脚尖梗着脖子大声说道:“什么叫我女儿?敢情这女儿不是你的?”
争端一起,时财将更为恼火:“我和你讲道理,你却在这里和我无理取闹?我忙公司的事情已经够心烦的了,这个家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呵,你忙公司的事情?你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时财将一听,顿时心虚不已,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可还是嘴硬说道:“你……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一直闷着没说话的时清雪,突然说道:“爸爸,我那个弟弟,应该有十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