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就是应女主人要求去打扫的——”
“福山夫妇有女儿么?”
她突然打断对方,问出了个奇怪的问题。
“没有,他们只有一个叫佐伯的儿子,是夫人搬进公馆后的年底生的,只可惜…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不然他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好孩子。”
叶凰澜突然反应过来,敢情公馆里还不止伽椰子和她儿两只鬼,当初她遇到的那个小女孩也是,只是对方没有害她的意思,估计是藏起来了。
“因为福山先生怀疑夫人外遇的事情吗?”
“是的,福山先生做了体检发现他很难有自己的孩子,但夫人还是怀孕了,先生怀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佐伯少爷那时候已经五岁了,为此先生和夫人经常吵架,夫人经常被打,那段时间每天外出,然后在先生回来之前赶回来,我们其实全部都知道,但都不敢乱说,传出去难保她不会更惨。”
说到这里,松田太太不胜唏嘘:“夫人确实不容易,当初生下少爷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结果先生怀疑她还打她,她当初要是有勇气离婚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叶凰澜眯起眼睛,“你意思是说,夫人外遇是在先生打她之后发生的?”
“是的呀,在此之前夫人整天都呆在家里没出过门,她要是之前外遇我们早就发现了。”
她转首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对方仍自顾自滔滔不绝。
“那夫人频繁出门那段时间,你知道她去见谁了吗?”
“我只是个佣人,哪知道主子的事情呢?”
松田太太摇头表示不清楚。
“你看下这个字迹你认识吗?”
叶凰澜从包里掏出那两张写着俳句的纸条递给她。
后者看了一眼就摇头,“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他们的字迹什么样子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佐伯少爷肯定是先生的孩子,至少在生下少爷之前,夫人是没有外遇的。”
“你怎么确定?”
谈论到这个话题,叶凰澜不禁有点好奇了。
“少爷遗传了先生的哮喘,这一看就知道了,总不能是夫人外遇的那人也有哮喘吧?这镇上要是有第二个得哮喘的人大家还能不知道吗?”
令叶凰澜意外的是,松田太太说出的话有理有据,并且态度十分坚定。
“那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怀疑夫人?”
“我只知道一天晚上先生和夫人又吵起来了,这次先生又动了手,夫人被他一直打一直打,刚开始的时候能听到夫人惨叫,我们想劝可先生让我们滚回自己家去,我们就回家了。第二天没见到夫人,先生说夫人自己回娘家了,可是这种鬼话谁会相信啊?过了几天我们大扫除的时候,发现夫人的尸体在井里……”
松田太太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恐惧,显然对这事阴影颇深。
“我们把尸体捞上来发现全身都是伤痕,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夫人的眼睛直勾勾瞪着,怎么都合不上!然后先生就把我们召集起来,给了我们一大笔钱遣散我们,后面我拿了钱就离开公馆了,之后只听说后来先生从楼梯上摔下来,被地上一根钉子给刺进了后脑,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那个公馆闲置了几年后被一个外地人买下,那个外地人也被折腾得丢了一条命,现在谁还敢进去啊?”
“那个孩子呢?”
“夫人出事之后我们回去也没看到少爷,先生说的是他给送到外地读书了,我当时真没多想,因为少爷确实到了上学的年纪。直到,直到某次……春玲子无意间闯入了地下室,她回来和我说,她看到了少爷!”
话已至此,叶凰澜猜到了后续。
果然,松田太太大口喘着粗气,佝偻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她紧紧抓着叶凰澜的袖子,眼睛死死瞪着几乎眼球都要暴凸出来,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