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惊讶,纷纷交头接耳,打听着他的来历。
冯道笑眯眯地捋须盯紧朱秀,越看越欣赏,越看越喜爱。
王峻冷哼了声,满脸不屑。
柴荣满面笑意,带着鼓励的目光。
郭威道:“朱秀,你文才了得,就由你来写这道诰命,可能胜任?”
朱秀心里一咯噔,没想到郭大爷竟然让他来执笔写诰命。
这封诰命事关重大,暗藏许多不可告人的用意,不能出现丝毫纰漏。
朱秀知道自己的斤两,要论做文章,恐怕就连花钱买进士出身的裴缙都比他强不少。
不过文坛新秀、诗文大家的标签是他从沧州时就贴上的,也是他赖以立足的人设之一,绝对不能轻易撕毁。
朱秀干咳一声,拱拱手笑道:“大帅有令,在下敢不从命!不过诰文并非在下所长,为保万无一失,在下向大帅保举一人,此人也是经纶满腹的饱学之士,论文才绝对不在我之下!甚至在诰文一道上,在下也不敢与他相提并论!”
郭威浓眉紧皱,目光深沉且威严,明显有些怀疑朱秀的话,还以为朱秀不敢担此重任,故意找借口推脱。
“此人是谁?”
“翰林学士,范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