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种渠道弄来的种马,最后都要运到平凉牧场进行繁育。
战马培育极其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引来各方诘难,所以从搜集种马开始,彰义军在平凉的马场工作就进行的相当低调。
伙计跑来躬身道:“启禀少使君,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搜查过徐茂才二人,并无任何发现,也未找到能证明二人身份的信物。”
朱秀笑道:“找不到就算了,这俩人越谨慎,越是说明来头不一般。”
伙计恭敬道:“少使君料事如神,徐茂才果然选第二个办法,把他的外侄李嘉送到后厨帮杂。”
“不奇怪,连裤头都當了,还能有几个钱?若不留在邸舍,他二人只能流落街头。”朱秀笑道。
严平讥讽道:“这些膏粱子弟,一定是在南边享福享多了,流落异乡窘迫至此,还不忘奢靡度日。”
朱秀笑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严平道:“少使君下一步如何做?”
朱秀想想,说道:“我会在邸舍住几日,找机会接触他们。”
看了眼伙计,朱秀又笑道:“我记得你是踏山营老卒出身,后来又进了藏锋营?”
伙计单膝跪地抱拳道:“卑职是良原县人,从父辈开始就为史家效力,老帅将踏山营交给少使君,此后为少使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起来!”朱秀俯身将他扶起,笑道:“马庆挑人还是有眼光的,你干的不错,名字我记下了,这次的事给你记一功。”
伙计大喜,不顾阻拦再度跪倒拜谢。
他才是县城盛和邸舍的负责人,明面上那位掌柜不过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