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自然无暇顾及。
对于彰义军来说,这可是快速发展的天赐良机。
“我们与李守贞有交易,到时候可别被他拖下水,当作叛军同党。”史匡威提醒道。
朱秀笑道:“没有实证,焦继勋和王峻最多只能告黑状。连那封写给李守贞的信都是假的。”
史匡威点点头,斜瞅道:“话说,那封信究竟写了什么,为何不让我看?”
朱秀眨巴眼,干笑道:“没什么,就是以你的口吻吹捧了李守贞几句。你伤势未愈,还是不看好,免得血压飙升。”
史匡威若有思索,似乎明白了血压飙升的意思:“信是你写的?”
朱秀急忙否认:“陶文举捉刀,我只不过从旁润色而已。将来你要找麻烦,也应该去找他。”
史匡威冷哼,报以鄙夷的眼神。
一个人影带着几分慌张跑了进来,是史灵雁。
她还紧紧裹着一床被褥,只露出一颗脑袋,可怜巴巴地瘪着嘴:“朱秀,今晚你陪我睡觉....”
史匡威眼睛瞬间瞪大,只觉得心脏扑通剧烈调动了几下,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血压飙升到极值。
朱秀哀嚎一声,扶住腰讨饶:“姑奶奶饶了我吧!坐了一天,腰疼,今晚得好好歇歇,明天再说!”
“我不管!下午的那个,再来一遍!”史灵雁揪住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外拽,临出门还不忘朝史匡威挥挥手甜甜一笑。
老史双手颤抖,颤巍巍地放下茶盏,摇头喃喃自语:“造孽啊....造孽....现在的年轻人....唉....世风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