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让他们两个自己刚去?”
于飞摇了摇头:“你觉得我怕哪个?打工的时候我连跳两级去揍我的主管,那时候可是在南方,现在是在咱自己的地盘,我会怕?”
“那你还躲个屁啊?直接回去怼啊!”张红召嚷嚷道:“我跟你一块回去,我看谁敢呲牙,我照脸呼他。”
“没那个必要。”于飞叹道:“原本我也想着跟那啥一样,死咬着七块钱收,在看人家笑话的同时还能奚落人家几句。”
“就跟电视剧里的屌丝逆袭一样,开挂般的把对方踩在脚下。”
“可后来一想好像没那个必要,咱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踩别人一脚能显的自己多有成就……当然了,要是对外人那这样做肯定没有问题。”
“可那毕竟是一个村的,我还叫了对方二十几年的叔,他做事虽然不讲道义,但咱也不能太过分。”
“在一定条件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是每个人的追求,虽然我对他们的手法不敢苟同,也不能认同他们做人做事的道理。”
“但我也不想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对一个长辈极尽奚落,虽然我自己可能不会那么想,但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
“当然了,我也不是啥圣母,像之前我该咋怼他们还是该咋怼,老爷子出殡的时候我领头给他们砍了一颗最粗的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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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在众人以及村里约定成俗的条件下去做的,并不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去奚落一个长辈。”
“可能是昨晚我想的有点多了,所以做了一个梦,小时候的一些记忆清晰了一些,我记得那时候的素梅婶子还是个漂亮的花婶子。”
“小小的我被她搂进怀里,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蛤蜊油,也知道了有个东西能染红嘴巴,也才知道了糖也有软的。”
张红召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那时候的你还穿着开裆裤吧?”
于飞点了点头:“那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都穷,开裆裤都能穿到四五岁。”
“那你也熟的够早的。”张红召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你大爷的~”
笑嘻嘻的躲开了于飞泼来的一饵盆水,张红召笑道:“那你还纠结啥,就按照你这个想法,回去真个八块钱给收了啊。”
“我傻啊?凭啥让我为他的行为买单?谁拉的屎谁自己吃呗。”于飞一瞪眼道。
张红召一脸嫌弃的伸手在自己鼻头扇了几下:“大清早的就说这么恶心人的事,你慢慢玩吧,我回去给丁慧买早饭去……你是吃包子还是油条啊?”
于飞都没有犹豫的脱口道:“十字街路西路北有一家卖酱香饼的,给我来一斤,再给我来俩茶鸡蛋,再买一杯红枣味的豆浆。”
张红召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撑死你得了。”
于飞咧嘴一笑没有回嘴,待到张红召走远,他回头看着水面叹了口气。
我还记得你最初的温良。
只是我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现实面前谁都会败退的。
……
于飞回到农场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吃午饭的点了,农场里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卖洋槐花。
看到他回来,陆少帅抬头看了看他也没搭理他,继续给面前的人支付着现金。
虽然如今手机支付已经很方便了,但依旧又很多老人只会用现金交易,智能手机对他们来说那就是玩不转的高科技。
看着只剩下一辆冷藏车了,于飞笑着说道:“吆~可以啊,这一上午又送走了一车,这生意大有可为啊。”
把最后几人打发走后,陆少帅瘫坐在了凳子上,斜睨着于飞说道:“你可真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