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匠说完这话也不搭理于飞了,转身就往仓库走去,虎哥冲于飞偷偷做了个鬼脸后也跟了上去。
“叽叽~”
于飞伸手在小松鼠的耳朵上胡撸了两把叹道:“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啊。”
……
一上午的功夫,原本郁郁葱葱的南墙就秃噜了一半,于飞的视线也能直接看到了祠堂的工地。
这时候因为夜里时不时的还会上一些麻虾冻,所以暂时也没有复工。
“这薅的,就跟谁秃顶了似的。”
铜铃的声音略带着调侃之意,目光还落在了于飞的脑门上,后者顿时就忿忿了。
“我的头发很密的好不好?再说我也没有脱发。”于飞撩起额前的头发说道。
铜铃咯咯笑道:“我刚才又不是说你,你那么大的反应干啥?还是说你心虚?”
“我这么浓密的头发还需要心虚?!”于飞做了一个飘柔的动作说道。
“别甩了别甩了,再甩我的头都晕了,知道你头发好行了吧?”铜铃说道:“中午去我家吃饭,我爸想请你吃饭。”
“你家?你们搁这安家了?”于飞满脸好奇的问道。
“人在哪家不就在哪嘛,没必要太过于追求形式,现在我们的家就在船上。”铜铃一脸傲娇道。
于飞伸出大拇指赞道:“高,这话说的是高老庄的高。”
铜铃噗嗤一乐,再也保持不住那傲娇的小表情了,伸手在于飞肩头上的小松鼠胡撸了一把说道:“也没那么高啦~”
然后又拽着于飞的胳膊说道:“我爸亲自下厨,他的手艺一般人可尝不到,赶紧走吧。”
“你等会昂,我去拿瓶酒,空着手去多没礼貌啊。”于飞挣扎道。
铜铃想了一下说道:“也对昂,我爸的酒现在差不多都在你这了,他也没啥好酒了,不过……”
“你说我爸要是看到你拿的酒是他曾经珍藏的,他会是啥表情呢?”
看着她笑的露出两颗小虎牙,于飞彷佛看到她的脑袋上也长出了两个尖角来,甚至背后还伸出一根细长的小尾巴。
……
于飞最终还是拿了两瓶三十年的绵竹大曲,这是铜铃运来的藏酒里为数不多标签被腐蚀的存在。
来回穿梭于后厨和餐桌的李文景时不时的都会盯着那两瓶酒看一眼,虽然很隐蔽,但于飞还是能看出他眼里的不舍。
在他再次回到厨房的时候,铜铃忽然坐在于飞的身边说道:“看到没?我爸的眼神那个不舍吆~”
于飞先是看了一眼厨房,随后扭头对她小声道:“我咋感觉你不是你爸亲生的呢?”
“嗯?”铜铃一脸的不解。
“人家都说闺女是爸爸的小棉袄,你这完全就是个黑心棉的漏风袄阿。”于飞笑道。
铜铃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顺手把小松鼠给撸到自己的怀里后说道:“天冷的时候我可以当小棉袄,现在天都热了,也用不到了。”
于飞呲牙道:“没袄人家只能穿毛衣了,那玩意刺挠的慌。”
铜铃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小松鼠颠颠的差点从她的怀里掉了出来,不满的叽叽了两声,再次跳回了于飞的肩头。
“你个小叛徒。”铜铃伸手在小松鼠的耳朵上捏了两下。
“来喽~酸菜鱼来喽~”
李文景端着一个大盘上菜来了,把盘子放下之后,呜呼了一声,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这一刻他不再是人前话事人后运筹帷幄的老总,而是变成了一个接地气的居家好男人。
而刘好跟在他身后,拿过来几个碗快,于飞想上手帮忙都被她拒绝了。
“来,坐坐,没有外人,就咱们几个,随便一些。”李文景招呼道。
可不是嘛,除了于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