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二斗米”
刘安心里是明白了,自己这是
成了阿父的眼中钉啊,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挨骂,得赶紧想个办法离开才对,趁着阿父分心给阿母攀谈的时候,他看了看周围,目光顿时放在了一旁那一脸享受的啃着骨头的刘赐,刘赐刘良两个双胞胎坐在一起,两人的模样和身高都是一模一样的。
可刘安一眼就能分出谁是谁,不只是刘安他们,就是门外的甲士也能轻易分得出,那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周围,时不时就要吃手的,是刘良。
那抱着羊骨头,满脸的享受,一点点的啃着肉,甚至都不由得眯上了双眼的,乃是刘赐。
刘安偷偷从后伸出手,对着正在啃骨头的刘赐后脑勺上就来了一下,随即火速收手,继续吃着饭。
刘赐正享受的啃着骨头呢,忽然挨了一巴掌,他气的顿时跳了起来,大吼道:“是哪个犬入的打乃公?”
那一刻,众人的目光顿时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刘长的眼神。
他缓缓起身,边起身边拖鞋履,“赐啊…赐啊…朕三天没有揍过你了对吧..”
那一刻,刘赐转身就跑,刘长奋起直追。
刘安吃完了饭,风轻云淡的离开了早已是鸡飞狗跳的厚德殿。
走出殿的时候,只听的里头传出刘赐的惨叫声。
“有刁民谋害寡人“
“谢谢你,弟弟。”
刘安刚刚走出了皇宫,剧孟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来,看起来他在这里等候了很久,眉头紧皱,“殿下,出事了!”
“嗯???“
“这么小声做什么?!出了什么大事?““张夫被抓了!““廷尉?!““嗯。“
刘安面色大变,急匆匆的上了车,剧孟为他驾车,前往廷尉,刘安又询问起事情的缘由来,剧孟惭愧的说道:“是我们不好,辜负了您的厚望,我们按着您的吩咐,前往郎中令,请求他们调兵来监督那些前往身毒的商贾的宗族之人……”
“然后呢?“
剧孟对着自己的脸上来了一下,“都怪我,非要拉着张夫饮酒,吃了几口酒,便前往郎中府,结果,负责接待我们的小吏对我们出口不逊,说我们不该酒后办事,不成体统,张夫那个脾气,哪里忍得住,当场就去殴打那个文士……”
刘安的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然后就被廷尉给抓住了?!你们当真是一点都不给我省心啊…”
剧孟迟疑了片刻,“然后那个文士将我和张夫都给打了….我跑得快,张夫没能起身,被他亲自扭送给了廷尉…”
“什么?张夫都没有打过??”
“你们惹了什么人?郎中??”
“不是郎中啊,就是个小吏…不过,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吏。“
剧孟有些后怕的说着,那厮倒也不是强的可怕,就是他的打架风格完克张夫,张夫无论是打仗,做人,打架,都是同样的风格,不要命,暴躁,一次次的冲锋,这是他最大的优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任何人都害怕,可他们遇到的那个家伙,沉着冷静,在一打二的情况下,居然一点都不慌,不断的躲开他们的攻击,一击致命..
张夫鼻梁骨都差点被他给打断了。
“停车!“
刘安此刻却不肯继续往廷尉走了。
“殿下,我们不去救张夫吗?“
“救?酒后闹事,还要我去救?让他长长记性!“
剧孟在这种时候也只能是抛弃好兄弟,急忙点着头,“对,对,就应该让他长长记性!”
“还有你!“
“现在就去廷尉告发你自己,跟着张夫一起长记性!”
“殿下,我已经长过…”
“我现在就去!“
......
刘安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