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张不疑多说什么,半眯着双眼,进了宫。送走了他,张不疑不由得谩骂道:“这老狗,不开口就是让我自己看着办啊…成了便是他的功,不成也与他无关….”
陈平可以自由进出宫,而张不疑却不行,哪怕他是三公也不行,他只能恭恭敬敬的等在宫门口,等待群臣到齐,然后一同进去,如今大王虽然不在,可朝议还是要继续的,如今的朝议主要就是由三公来进行主持。
不过,张不疑并没有想要通过朝议来完成陛下登基之
事,他有不一样的想法。
就在张不疑等着宫大开的时候,群臣却逐渐赶到了这里,众人看到张不疑站在这里,也是颇为惊讶,可没有人却主动来拜见这位三公,就这样等候了许久,终于有人来到了张不疑的身边。
“不疑啊…”
召公皱着眉头,看起来甚是严肃。
张不疑压根就不理会他,只是等待着甲士们打开宫大
。
“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不疑…你我都是大王的舍人…做事都应当为了大王才对…你这么做,会彻底败坏掉大王的名誉…在后人看来,他便是谋朝篡位,囚禁兄长,逼迫其让位的暴虐之君….”
“呵呵…名誉?你觉得不这么做,陛下就会被后人当成是尧舜之君吗?”
“如司马喜之流,无论如何,都不会为我们陛下说上一句好话…横竖都是挨骂,倒不如先让陛下登基,名正言顺的治理大汉,也好让天下人看看,这天下兴盛,到底是谁的功
劳!”
“你但凡还认为自己是陛下的舍人,那就不要阻拦我。
召平揺着头,“司马喜所写的并非史,你如今所做的才是史…纵然有再多的诬陷,大王只要一日没有逼迫陛下退位,那便不曾犯下谋逆之罪…如今的情况下,大王登基,若是陛下出了任何事,过错都将由大王来承担了….”
“哈哈哈…”
张不疑咧嘴笑了起来,“我所要做的,乃人心所向,你们是挡不住的。”
张不疑表现的如此自信,召平却有些不安,大声质问道:“张不疑!你这个奸贼!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张不疑并没有给出标准答案,在此刻,宫大门被打
开,张不疑与群臣一同走了进去。
在朝议时,召平一直都不给张不疑开口的机会,时刻警惕,生怕他闹出事来,可张不疑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一言不发,注意力似乎完金不在这里,召平正还要张望,周昌却愤怒的叫道:“召相!国事为重!我们正在商谈要事,您怎么能不在意呢?!”
同为国相,周昌的地位显然要高过召平,召平只能是行礼道歉。
周昌今日在朝议里所谈论的,还是驰道的事情,国库因为缺少粮食,修补驰道的后续粮食有些发不出来了,好在还有诸侯国来打底,周昌决定放弃原先金面修补的计划,先将几条重要驰道连接起来,开车舟税,作为后续的费用支出。
周昌同样也知道庙堂里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他不像召平那么迫切,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国事上,无论如何,先将重要的事情办完了再说。
这大概就是刘长为什么重用他的原因了。
周昌从不会因私废公,在商谈好了几几件重要的大事之
后,周昌方才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张不疑。
“如果你不希望看到将来的大汉,乃至未来的华夏都是兄弟逼迫着禅让,不断谋朝篡位的话,就放弃你现在的想法,大王是要为华夏开先河的,若是他现在登基了,那以后的天下,将永远不会安宁了。”
“以后的天下,自有未来的人来操心,与我何关?”“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大王也不会答应的。
张不疑笑着摇着头,“不,你会答应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