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上午搭手帮忙,在东边林子修建房子,下午在灵泉边上的岩石打坐揣摩感悟大阵的运转,晚上则换二师兄和岳安言修炼,他练习剑术。
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
在灵气活跃浓郁的地方修炼,每天有两个时辰沉浸感悟,对他来说足矣。
超过时间,杂念渐起,效率变得低下。
大阵吸蓄得到基本能运转的灵气,雾气不觉散去。
仙灵观一带又恢复正常。
这些天,有几个不怕死的家伙闯进来寻求刺激,然后二师兄放任他们在林子里刺激了几天,任由他们的兄弟父母在外面哭嚎下跪,寻死觅活,铁了心置之不理。
他太好说话了,说的话被人当屁放。
那就硬扎一回,杀鸡骇猴。
镇上的乡耆、里正、游檄接到报案,他们消息灵通,哪敢前来求情碰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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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下午雾气全部收敛,二师兄冷着面孔,将冻饿惊吓得虚弱不堪的五个家伙丢了出去。
不需要再多费口舌警告,仙灵观附近彻底成了让人谈之色变的禁地。
非请莫入,走江湖的都绕着道走。
张闻风对阵法的理解进一步增强,他将那根剩余的空白阵柱截取,重新刻制了十多块有仙灵观字样纹饰的阵器玉牌,祭炼之后,有各种不同的用途。
道观所属众人,全部换上新式样的玉牌。
交代韦兴德拿着以前的几块空白玉牌,出高价找几个泥瓦匠来做工,东边房屋的青砖墙和院墙,都已经完成,明天开始上梁、铺瓦,需要的人手比较多。
一直没有得到作乱巫修贼子伏诛的消息,倒是乱七八糟没经证实的谣言四处乱传,什么临县的一个村子一晚上人全部死了,一下子又是另一个县的某个镇子遭殃,等等。
张闻风心中觉得纳闷,各宗门道观派遣来的高手,也太逊了。
多少天了,找人方面还不如他家驴子。
他带着驴子来到后山,以前那处山坳成了满地碎石废墟,雾气遮掩不散。
走进雾气中,踩着岩石碎块,几个纵跃,落到残露出来的山洞口。
山洞石壁还留有刀削劈砍的痕迹,地面铺满白色的厚厚石粉灰尘,正对面有一条丈余宽高的冒冷风通道。
驴子紧紧跟上,探头打量前面黑呼呼的通道,嗅了嗅,道:“有妖气!观主,它不会冲出来吧?”
不是它胆小啊,而是溢出来残留气息,令它本能的心惊胆颤。
张闻风感知片刻,道:“不会,大阵威力只会越来越强,它现在最多才恢复二阶修为,对抗不了大阵镇压,跑不出来。”
拍了拍皮肤绷紧的驴子,示意别那么紧张。
这货修炼天赋好,有理想有抱负,除了饶舌,还就是胆子小。
今后得多锻炼驴子的胆量,多给予教导。
袋子里睡觉的幼獾,醒了瞌睡,爬到驴背上眼珠子圆睁,它不知怕为何物?
张闻风点燃手中的火把举起,当先走进通道,他腰间黑布袋有微微暗黄光芒闪烁,问道:“钟道友,可有法子能助我收服土灵?”
这些天,他翻遍了密室典籍,关于五行灵物的记载有不少。
收服灵物的法子,有,但是非常简单粗暴。
不服就打,打服为止,当然十有八九是打死都不服。
灵物自有其独特的行事规则。
沉默半响,钟文庸道:“张道友,你想听真话,还是奉承话?”
张闻风愕然,随即莞尔,山神爷也玩梗,笑着摇头:“算了,我就随便问问。”
山神的意思是说他目前修为,不要妄想收服土灵,有法子也用不了。
那么,去瞧一瞧传说中的土灵,增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