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话说的,前阵子我还送你一瓶茅台酒,并且许诺你在晋升的时候,帮你找关系。”
刘海中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用贪婪的眼神看向易中海:“老易啊,我是收了你的礼物,咱们也确实达成了协议,不过那是为了在选举的时候投你的票,并没有说帮你合伙对付刘洪昌。
投票给谁,那是我的权力,就算是刘洪昌知道我投了你的票,他也不能因此责备我。
但是。
如果跟你出去对付刘洪昌,那就等于跟刘洪昌对着干。
刘洪昌可是大厂长,你觉得我会犯傻吗?”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贪婪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恶心,这货也实在是太贪得无厌了。
不过,为了拉拢刘海中,他依然不得不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
“老刘啊,这样吧,我家里还有两瓶茅台酒,本来打算送给领导的,只要你帮了我,那两瓶茅台酒就是你的了。”
见易中海如此上道,刘海中喜得合不拢嘴:“你早说啊,还让我浪费那么多口舌,刘洪昌是大厂长不假,不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四合院里,他只要敢欺负别人,我二大爷就有管理的权力。走,咱们现在就去会一会刘洪昌,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
易中海道:“别急,这次要把刘洪昌钉死,我还得再请两个人。”
易中海请的另外两个人自然是他的帮手,秦淮茹跟傻柱。
秦淮茹是个女人,嘴皮子厉害,可以对刘洪昌发动语言攻击。
而傻柱,虽然他打不过刘洪昌,但是当一个肉坦也是合格的。
万一刘洪昌在愤怒之下,失去理智,暴怒伤人,傻柱也能抵挡两下,给易中海留下逃跑的时间。
瞧,易中海就是如此的老谋深算,连退路都想好了。
等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秦淮茹一起来到大院外的时候,大院外已经围满了人。
大家伙见到于莉躲在刘洪昌身后哭泣,而阎埠贵,阎解成都是一脸的愤怒,皆感到惊奇。
“诶诶,怎么回事,阎解成的媳妇儿怎么躲在刘洪昌的背后,难道他们勾搭上了。”
“我看着像这么回事,你没看到阎埠贵跟阎解成气得脸色发青吗?肯定是逮住他们乱搞。”
“你们瞎胡猜什么啊,我刚才就在这里,看得真切,于莉要跟阎解成离婚,阎解成不同意,动手想打于莉,被好心的刘洪昌拦住了。”
没错,自称看了全过程的群众就是许大茂同志,他当然得站在刘洪昌这边。
阎埠贵见人越来越多,心中有点着急了,暗道,老易怎么还不来,事情越来越大,也太丢人了。
正想着,易中海走进了人群。
他双手插在兜里,脸色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要是让街道办的同志看到,又得批评咱们大院了。文明大院评不上,对咱们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不愧是道德绑架的高手,一出场便祭出了街道办这面大旗。
阎埠贵喜出望外,举着手说道:“老易,你来得正好,刘洪昌这小子不安好心,恶意挑拨解成跟于莉的关系,你赶紧治治他。”
“有这事儿?”易中海看向阎解成。
阎解成装出一副凄苦的样子,道:“千真万确,我想带于莉回家,却被刘洪昌给阻拦了,那可是我媳妇儿啊!”
此时,不明真相的群众,顿时议论纷纷。
“唉,刘洪昌这就不应该了,于莉是阎解成的媳妇,管他什么事。”
“就是,夫妻之间哪有不吵嘴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是啊,是啊,我看刘洪昌应该给阎解成道歉。”
见苦主出面投诉,而住户们也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