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的东西。”
好家伙,许大茂的家底果然丰厚。
“劝一劝倒是可以,只是我觉得作用不大,许大茂现在一门心思想当领导,你要是贸然拦住他,他说不定会跟你急眼。”
“那我也得拦,这家里就那么一点家底,要是全被他掏空了,以后可怎么办。”秦京茹咬了咬嘴唇。
提到这个,王卫东也来了兴趣,手伸进被窝里把玩着,小声问:“许大茂到底攒了多少家底?”
“啥是他攒的啊,那都是当年娄晓娥离开京城的时候留下的,原本有五箱小黄鱼,三箱古玩字画,都被许大茂藏在了老家的地窖里,你要是感兴趣...”
“你知道娄晓娥吧?许大茂的前妻,父亲是轧钢厂的董事,大资本家。“
秦京茹停顿一下,一脸期盼的看向王卫东:“我知道他藏在哪里,偷偷帮你搞到手,他不会发现的。”
“....这倒是用不着,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定时炸弹。”王卫东摇摇头。
秦京茹有些泄气,都起嘴:“这倒也是,因为那些小黄鱼,许大茂整天担惊受怕,半夜常常惊醒,每次拿着小黄鱼到鸽市上换钱,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逮起来了。”
“许大茂当年其实走错了一步,他应该直接把那些小黄鱼交到上面,上面考虑到他思想觉悟高,也许在选拔干部的时候,会考虑到他。”
话说出口,王卫东想起了许大茂的性子,旋即便摇摇头。
许大茂要是有这种觉悟,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两人闲聊几句,秦京茹往王卫东的怀里拱了拱,神情惆怅,小声说:“洪昌哥,要是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把我调出广播站,就算是到车间里当一名普通工人也行。”
“怎么了?”王卫东低头磨蹭磨蹭她的小脸蛋,关心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上级。”
“上级?”
“就是于海棠。”秦京茹长叹一口气,手指头在王卫东的胸膛上轻轻滑动:“于海棠是个老姑娘,脾气差的要命,整天跟我找事儿。”
“于海棠还没结婚?”王卫东诧异。
按照时间线计算,现在的于海棠至少二十五岁了,在这个年代,很少有女同志超过二十五岁还不结婚的。
“于海棠以前有个男朋友,好像叫做杨为民,是轧钢厂里的年轻干部,后来不是发生了那些事情吗,两人好像因为意见不同,斗了起来。”
“两人分手后,于海棠身为厂花,倒是有不少人追求,但是她这个人眼光特高,一个都看不上。”
“所以到现在还单着。”
....
王卫东听完后,心中一阵唏嘘,这真是世事弄人。
在原着中,于海棠跟杨为民分手后,曾经跟傻柱相过亲。
许大茂还曾经打过她的主意,不过被她不像秦京茹那样单纯,及时识破了秦京茹的真面目。
最后在傻柱的牵线搭桥下,嫁给了轧钢厂后勤处采购科的一位科长。
轧钢厂效益不好,在春风来到后,由于缺乏订单,面临倒闭,于海棠辞了职,接手了于莉的饭店。
没想到,由于自己的出现,短短几年时间里,傻柱进了两次笆篱子里,自然没有功夫相亲,也不会给于海棠牵线搭桥。
“这事儿倒是不好办。”
见秦京茹要起身,王卫东用腿夹住她的腰,笑着解释:“你现在刚转正不久,按照规定,要在原单位工作五年,才能升迁。”
“我只是想去车间当工人....并不是想让你帮我升官。”秦京茹怯生生的说。
“车间工人在这几年是个好职业,福利好,待遇高,在社会上也受人尊敬。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