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轧钢厂那边议论纷纷的时候。
四合院。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等人也收到了傻柱等人的处罚通知。
顿时就急了。
“这怎么行?要真游街示众,柱子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不行,我得找那王主任好好说道去。
本来这事就只是个误会。
那姓王的崽子又没受什么损失,反倒是把我家柱子给打得不轻。
没让他赔礼道歉都算我老婆子开恩,还要我乖孙游街?!”
聋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挥舞着锃亮的老树木头制成的拐杖,满头白发在寒风中竖立起来。
旁边的易中海也同样愁眉苦脸,眉毛紧拧。反倒是易大妈,脸色平静,
“老太太,把柱子他们弄出来,已经耗尽了最后的人情,现在再去说情,人家不会再买我们的账了!”易中海低着头,小声劝道。
“那怎么办?中海,你要是还想有人给你养老送终,就必须把柱子弄回来!”聋老太太气得大口喘气。
“咳咳咳咳!”
一不小心,被寒风呛着了,她手握成爪抓着胸口的衣裳,开始不停地咳嗽。
易大妈连忙上前拍打她的后背,许久她才喘过气来,树皮一样粗糙的脸,已经通红起来。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长叹一口气。
该死的王卫东。
...
区里面下定决心整治破坏邻里关系的行为,派出街道办的同志挨家挨户通知,让大人小孩都来围观游街示众。
街道办大妈们的人肉喇叭很敬业,还没到放工时间,消息就传遍了大半个京城。
现在还没起风,游街示众的事情相当罕见。
这可比电影精彩多了,岂能错过。
当夕阳低垂在筒子楼上时,惨白光线笼罩京城大地时,四合院派出所门前已经乌央乌央的一片。
有不少群众还端着饭碗,眼巴眼望地看着门口,指望那些破坏分子下饭。
小孩子们则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现在一片嘈杂,空气中洋溢着欢乐气氛。
“铛!铛!铛!”
一位街道办大妈拿着一面铜锣,连敲三下。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向门口瞅去,都知道游行就要开始了。
很快。
傻柱,秦淮茹,刘海中,贾张氏还有许大茂父母,被公安同志押了出来。
他们身上的棉袄油光发亮,沾满稻草,头发被揉得很乱,胳膊被粗麻绳子束缚在身后。
耷拉着头,脖颈上挂着一块白色木牌子。
牌子上用毛笔写着他们的名字,以及所犯下的罪行。
他们还被勒令牵着一条染成黑色的绳索(寓意“无赖”),穿成一长串,就像是蚂蚱一样。
按照惯例,公安同志会先拉着他们在大街上转一圈,让群众们看看破坏邻里关系的下场。
然后押到广场上示众,用大喇叭向老百姓们宣布他们所犯下的罪行。
...
刘海中总算过了一次官瘾,牵着绳索走在最前面,耷拉着那颗猪头般的脑袋。
许大茂父母面如死灰,嘴唇乌青。
风光一辈子,最后落得个游街的下场,丢死八辈子人。
然后是贾张氏,她踉踉跄跄地迈着小脚,边走边骂:“王卫东这个小贼,死绝户,等我老婆子回去了,一定要你好看。”
秦淮茹小脸苍白,低着头目光闪烁,像一只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老鼠。
傻柱神情自若,只当是散步锻炼身体。
这个混不吝根本不在意群众异样的目光,一路上都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