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浑身伤痕累累,重重的喘着粗气,体力已经尽失。
杨国忠等人在一旁,深受震撼,不过因为刘宣在侧,不敢过多的喧哗。
关羽抚须向刘宣道:“主公,此壮士也,可招降之。”
刘宣微微颔首。
秦琼拄着双锏,单膝跪地,同样浑身是伤,同样气力耗尽。
秦琼长呼一口气,对躺在地上的樊哙道:“壮士,你已经为刘钟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可降也!”
樊哙双臂撑着地,盔甲上的血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凝结,颌下虎须更是沾满了血渍,樊哙听到秦琼所言,顿时放声大笑:“哈哈哈!”
随后樊哙怒目而视,眼光如电,直射刘宣心头,刘宣见到眼神如猛虎噬人的樊哙,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樊哙大声道:“俺今日死则死矣,却是不能为大哥驱逐外敌,保大哥周全,恨也!”
旋即提起已经卷刃的大刀,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脖颈。
秦琼猛然伸手,却是顿在半空,半晌儿却无一言发出。
刘宣眉头微松,对周围道:“樊哙者,壮士也,好生安葬。”
最后指了指地面:“可安葬与此。”
周围一众赶忙应诺称是。
...
“你放开乃公!放开乃公!”
刘三如同一条大蛆,浑身绑满了绳索,在车上一边扭曲着身子,一边放声凄厉的大喊着。
还是陈平驾着车,少年提着枪,骑着一匹白马,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后面,对刘三放肆的谩骂丝毫没放在心上。
陈平又是忍不住的叹息,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反正陈平感觉这一天已经将半辈子的气叹完了。
“先生一路长叹,云却不知道为何,先生能为云解惑吗?”
赵云一枪杆将刘三砸晕,驱着马,来到陈平一侧,面带疑惑的询问道。
“子龙啊~”
陈平想了想,却是反问道:“子龙啊!你如今擒了刘钟,可谓是大功一件啊!可想过以后如何吗?”
赵云年纪较轻,除了一身武艺外,其他能力都尚且浅薄,所以摇头道:“没有想过,只想听从母亲的遗言,加入前将军麾下,能够建立功勋最好了!”
“是啊!”
陈平回首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刘三道:“我与这位刘镇抚使详谈半天,知道他是个豪杰人物,说实话,如果不是你的突然出现,我可能就跟他投奔马尚泊去了。等到了马军营中,我最少有五条办法,帮助刘镇抚使拿下一部兵马,并获得马尚泊的信任,然后发展壮大...可如今你的出现却是打乱了我的计划。”
赵云道:“大的道理我是不懂的,如今刘钟孑然一身,除了个镇抚使的名头外,无一兵一卒,而前将军刘宣却是兵强马壮,如今更是夺了攸县,为严国开疆扩土,俨然已成大势,前程不可限量,而先生是有大学问的人,加入前将军刘宣麾下才能有所作为,为何要与刘钟离开呢?”
“一来,我虽为白身,但毕竟是曾国人,向前将军效忠,必然被国人厌恶,更会受到他人侮辱;二来,刘镇抚使身无旁人,只能依靠与我,等到势成,我必为显赫,而前将军麾下能臣猛将无数,那诸葛亮之名我都有所耳闻,我又无功绩,就算投靠,又岂能位居前列?”
陈平轻轻抖动缰绳,脸色平静道:“如今却不想被你一少年所擒,只能随你归严了,等你在前将军麾下成为显赫时,可不要忘记我啊!”
赵云却是摇头道:“先生说的不对。”
陈平疑惑道:“哪里不对?”
“前将军速有识人之名,先生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