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很快就到了江家,见李家二郎来了,看热闹的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刚刚真是没劲啊,现在就看看李二郎到底怎么说,如果他说江敬雪真的没跟他说过什么的话,那这事儿就是香杏胡说八道的,这丫头人品可就成问题了,怪不得亲事不成呢。
朱村长说道,“这么晚还劳烦你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不过眼下这里出了点麻烦,就得让你作个证呢。”
李二郎点了点头,“无妨,当日本是我主动找上江家姑娘打听事情,没想到连累她被人误会,于情于理,我都该走这一趟的。”
听着这话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冯氏心里咯噔一下,狠狠地瞪了香杏一眼,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样看来,江敬雪真的没跟他说过什么,那死丫头蹿腾着她到这儿来闹,现在收不了场,李二郎一说,那她不就成了瞎胡闹的?
朱村长说道,“这事儿可真是解决不了了,既然你来了,就请你跟大伙儿说一说,当日在村口,你和敬雪说了些什么,她又是否在背后传了闲话?再来就是原本定好了要去刘家说亲,为何又改定了旁人?”
李二郎也是个实诚人,他没想着当日主动上去搭话,还连累了别人,心里也是挺过意不去的,这会儿朱村长让他说,他点了点头,扬声说道,“当日的确是我主动上去搭话的,不过是想打听打听刘家姑娘的事,可江姑娘说了,她和刘家姑娘不熟悉,什么都没跟我说过,我也就离开了村子,没成想让人看见,倒传出了这些闲话来,实在是对不住江家姑娘,只希望没惹出大麻烦来。”
他的说法和江敬雪一模一样,本来就有挺多人相信江敬雪的,这会儿李二郎一作证,大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吧,我就说敬雪这丫头不是那种人,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你们非得说她说了闲话,人家子过得好好的,吃饱了撑的去传闲话呀?传香杏的闲话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真是不带脑子。”
“这会儿弄清楚了你当然这么说,刚刚你还不是不敢肯定?李二郎不开口,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啊,眼下弄清楚了也就好了。”
又有人指着香杏说,“香杏这丫头也是,什么都没弄清楚呢就胡说八道的,人家江家明日还要摆暖房酒,今日来闹这么一通,东西撒了一地,人家可忙活两日了呢,现在可怎么办?”
还有人记着另一个事儿,这会儿也就问了李二郎,“不过你家当初可是要定香杏的,后来怎么变成秀娥了呀?难不成还是有人从中说了什么闲话?”
李二郎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千里姻缘一线牵,有缘的人,遇上了也是老天爷安排的,那日我到村里来打听刘家姑娘的事,远远的看到了秀娥,便改变了心意,回家和我爹娘一商量,也就去陈家议亲了,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就是我自己改变心意罢了,左右我和刘家姑娘也并未定下亲事,并不影响谁。”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弄清楚了之后,大家调笑的看着冯氏,现在她可真是成了个笑话,非得闹出来,现在可倒好,人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你家闺女不如陈家的,你还能怎么样?
的确也是啊,又没定下亲事,顶多就是骂两句,你还能赖上人家呀?
冯氏被气得红了脸,又往地上一坐,“都是些没良心的,好好的你别来招惹我家香杏就是了啊,让媒人上门来问,结果又定了别家的姑娘,这是摆明了要打我家姑娘的脸啊,哪有你这么黑心的。”
听着她这么说,柳氏也不乐意了,这会儿见李二郎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她也就什么都不怕了,梗着脖子骂道,“你那嘴可放干净一点,让媒婆上门去问就是要定亲了?谁跟你说的?你自己也是嫁过人的,这些规矩都不懂啊?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香杏要没你这么个娘,估计你家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冯氏的怒气已经从江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