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非是我等瞧不起你。我可否问一问题?”陈登问道。
“你问吧!”张闿恼怒地瞪看陈登,对陈登说道。
“如若对上赵云和罗瑜,你有几分把握可以获胜?”
“哼,我有七成把握可以获胜!”张闿侃侃而谈,“赵云和罗瑜远到而来,兵马必定疲惫不已,而我军在城内养精蓄锐,正是士气高昂之时。以己之强攻敌之弱,岂能不胜?”
“敌军皆是骑兵,而我军却没有骑兵。对攻之时,难以取胜,你又如何胜得了他?”陈登想要以兵科克制之道来说服张闿。
“骑兵又如何?他罗策初在虎牢关前,还不是以步兵击败吕布的并州铁骑。事实证明,步兵一样有能力战胜骑兵!”张闿反而以罗策的列子,反驳陈登。
“愚钝至极。罗策当时岂是我们能比?先不说他有公孙瓒和马腾的骑兵相助,还有那号称骑兵克星的重装龙枪,我们连见都没有见过,你又如何能够战胜赵云和罗瑜的四千骑兵?”陈登感觉张闿实在是不可理喻。
“哼,陈元龙,你能言善辩,我张闿说不过你。但论起打仗,你可是差我十万八千里。你有没有亲自上阵?有没有试过统率兵马?有没有在校场训练过士兵?都没有是吗?没有的话,你就给我闭嘴,好好看我是怎么得胜归来的!”张闿不再理会陈登,转而向陶谦说道,“主公,还请给我五千兵马,我即可取赵云和罗瑜的人头回来!”
“好吧,既然张闿如此有信心,我便命你率领五千兵马出城,迎战赵云和罗瑜!”陶谦觉得刚才张闿说的也不无道理,决定让他试试。
看见陶谦已经下令,陈登只好无奈叹息,可怜他徐州数千兵马就要尽数毁在张闿的手上。
“得令!”张闿喜上眉梢,立刻领命而去了。
赵云和罗瑜正命麾下兵马安营扎寨休息。他们两个看见徐州城高墙厚,城墙守城的士兵非常多,知道徐州不好打,所以他们两个决定汇合罗策大军后,再进行攻城。
其实,攻城乃是最下策,能不攻城就不攻城。但是,赵云和罗瑜暂时没有想到破城之计。
赵云和罗瑜刚要休息,看见徐州的城门大开,一员将领率数千兵马出城迎战。他们看见了,立刻带领兵马,来到阵前。
“谁是赵云和罗瑜,可敢出来见我!”张闿拿出长枪,拍马出阵,高呼赵云和罗瑜的名字。
“我二人便是常山赵子龙和会稽罗子元。你乃何人,报上名来,我二人不杀无名之徒。”赵云和罗瑜策马上前,上下打量张闿,看到张闿穿一套黄色铠甲,略显威风,身子颇为健硕,心想对方可能有几分本事,不能小看。
其实,这也是赵云和罗瑜的性格使然。无论遇到什么对手,都不能有轻视之心,即使对方很弱,也要尽全力去应对,因为他们两个记得罗策曾经和他们说过一句话,骄兵必败。
无论多么能征善战的军队,往往失败不是败在实力上,而是败在自己的骄傲上。因此,行军打仗之时,不能够骄傲自大,刚愎自用。
“你们二人就是赵云和罗瑜吗?我乃陶谦麾下大将张闿,你家主公罗策来犯我徐州是何意思,莫不罗策真当自己天下无敌吗?如若识趣给我退兵回去,否则就别怪我手上长枪不客气。”张闿傲然道,仿佛赵云和罗瑜已经是他手下败将一般。
“哼,天下向来是能者居之。徐州陶谦乃是碌碌无为之辈,让他占据徐州实属浪费。即使我师兄今日不来抢夺,明日也会有人来占据。如若陶谦识大体,那就让他赶快让位,否则我今日就要踏平徐州,生擒活捉陶谦!”赵云用枪摇摇指向张闿,对张闿说道。
“我呸!”张闿吐了一口口水,说道,“我家主公刺史之位乃是圣上所封,他的徐州刺史当得名正言顺,岂有让给你罗策之理?反倒是罗策师出无名攻打徐州,莫不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