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改变，眼底更是多了几分审视之意。

‘杨立青，你个坑哥的货。’徐多艺心中大骂这兄弟真不仗义，脸色却只能云淡风轻。

“杨立青。”首长见情况不对，赶忙出来主持大局，“我有事情要和杨主任单独谈谈，你先出去吧。”

“那我也去工作了，首长。”林娥识趣道，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又看了徐多艺一眼。

“我知道立青是杨主任的弟弟，方才派他去迎接杨主任，没想到倒是弄巧成拙了。”首长笑着示意徐多艺落座。

“我这个弟弟啊，从小就和我关系不睦，否则我们兄弟俩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徐多艺叹道。

“罢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说说杨主任之前在电话里提到的合作之事吧。”首长道。

“既然如此，我便开门见山了。”徐多艺正色道，“我想贵方已经破译了日军陆航编队的密码，我说的合作便建立在如此基础之上。”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破译了他们的密码？”首长笑眯眯地看向徐多艺，但这种笑容与刚刚已有了很大不同。

“我对林娥的本事很了解，而且此次黄山官邸遭遇轰炸便是最有力的佐证。”

“我们对日本空军的无线监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日本空军一直使用的是’移位密码法’，去年被我破译之后，他们密电的密码组织已彻底更换，采用了新的高级密码，’加乱数法密码’。”

“就是从那时起，我们失去了破译手段。现在，你们找到解决问题的钥匙，我们很欣慰，愿意拿出专门班子和积累的情报资料，与你们携手合作，以此为突破口，争取掌握日本空军的全部通讯。”

徐多艺无比坦诚地说道，极力希望促成此次合作。

“这样吧，我们同意合作，但要一步步来。凡事都是先易后难，合作也需由浅到深嘛。这里，有一些我们近期截获的日本空军的密电来往，你们先把这些落实了，我们再谈进一步合作。”首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破译电报，递给了徐多艺。

其实周公早便对合作一事做出了最高指示，要求办事处尽力配合徐多艺，但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由浅入深，才不会显得突兀。

徐多艺笑着接过电报，大致翻看之后，便在相应文件上签了字，就此达成合作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