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友在一起闯荡的话,那样应该十分快活,因此从对钱潮的欣赏开始,渐渐的凤游将钱潮视作了一个准好友,至少他们在一起时可以畅所欲言。
但是,在章益这件事情上钱潮却对他有所隐瞒,这让凤游觉得有些不平,他心里责怪钱潮,觉得自己被利用了。
所以,他要在见面的时候问个明白。
夜色中,凤游来到时钱潮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坐下之后凤游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钱师弟,你实话跟我说,章益是不是……崇灵血修?”
钱潮对凤游的问话一点都不意外,这次见面是钱潮安排的,在来之前钱潮就想到凤游是个聪明人,这段时间关于寒水池的流言纷纷,想来他一定会想明白的,而且到如今许多事情也该向凤游交个实底,毕竟将来许多安排中若有凤游帮忙则会少许多麻烦,于是钱潮直接就说道:
“不错,我们……还有宗内一些长老现在都确认了,章益就是崇灵血修。”
凤游没料到钱潮回答的如此痛快,这让他有些意外,此事绝对是机密,他本以为会经过一番逼问后钱潮才承认,没想到钱潮开口就直接说出了实情,这倒让凤游愣住了,片刻后他问道: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以前,我们击败温良之后就派人盯守着寒水池,接下来是澄观恩试,也就在那时开始怀疑他的。后来景桀打我们的主意遭到失败,然后又被驱逐出去,接下来就是章益却跳出来借着景桀的事一直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其实那时候就算是确定他的身份了,真正的证据是宗内长老们找出来的,宗门前段时间派出多位长老去捉拿章益的师父安载胤,但却失败了,安载胤死在外面,不过章益的身份是确凿无疑的。”
凤游有些语塞,钱潮回答的实在太痛快了,这让他有些不适应,片刻后他又问道:
“那就是说……你让我盯着章益的时候就知道此事,那为什么不将实情告诉我?”
“凤兄,”钱潮叹了口气“我们那时也算初识凤兄,对凤兄的认知以及其他的一些事情知道的都不多,人常言路遥才知马力,对不对?再有,我们当时也不知道凤兄的城府,当然也是为了凤兄的安着想,有些事情若凤兄不知道,与章益接触时他一定也看不出破绽来,我们最担心的就是一旦凤兄知道了章益的秘密,若是心里藏不住、脸上露了出来,那就满盘皆输了。嗯,我曾经想过将实情一并告知凤兄,不过后来还是忍住了,现在凤兄既然自己发现了,那在下当然要实情以告。还有一点凤兄不妨也思量一下,宗门既然知道了章益的身份,那为什么不动他呢?”
“这是要……放长线吗?”
“没错。”
“你们是要……”凤游警觉起来,盯着黑暗中的钱潮“要我将来继续为你们盯着章益?”
在宗内自然没什么危险,若是筑基之后还要盯着章益,那就是在宗外了,一旦有个什么闪失,说不定章益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可是有性命之忧的。
“有这个打算,”钱潮说道“当然还要看凤兄自己的想法。”
“我若不答应呢。”凤游继续盯着钱潮。
“凤兄不同意,我们当然不能强求,有两点,一是要请凤兄对此事绝对保密,就算对你的至亲之人都不能说起;二则是请凤兄在当下继续为我们盯着章益,他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还请凤兄及时告诉我们。至于将来嘛,我们应该会有办法。”
凤游不相信的问道:
“当真?”
钱潮斩钉截铁的答道:
“当真!”
“哼!你们还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凤游叹息这说道,身子向后倚在凉亭木柱上“好大的一件功劳啊,嗯,可能是我这个浪荡子唯一一次给宗门出力、得到宗门认可和信任的机会,没想到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