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可以报了仇又可以保住命,何乐而不为呢?”
“他如何知道寒水池第七层里的传送法阵?”钱潮问道。
“我也问过花骢,说是从他的师父那里得知的,我又问既然他知道有那个法阵,为什么他不直接从外面传送进入寒水池的第七层去取混沌精血,偏偏要从寒水池的入口进来让五灵宗发现从而封闭了这里?花骢说当初的那个传送法阵被五灵修士破坏了,但破坏的并不彻底,他这次是有备而来能够将其修复,只要那个法阵能正常运作,逃出第七层就不成问题。”
钱潮五个人都以为寒水池的第七层是根本没有其他进入之法,混沌被封禁之后就一直被困在那里,更从来没听说寒水池曾经被人险些破坏掉,关于什么神秘人物以及传送法阵都是第一次听到,难怪墨祖会说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他会再找钱潮为他答疑解惑,大概说的就是这些事情吧。
汤萍开口道:
“所以你就听信了他,然后你们开始合作?”
“不错,”温良说道“当时我这里还关押着不少的散修以及余年会的人,这些人就都被花骢拿去用了,他说能进入寒水池的第七层,但也是要一点一点的破解开通道里的阵法才行,钱潮,你知道我的来历,放眼天下我见过的人当中精通阵法之学的除了你之外,就是这个花骢了,我半步都不敢进入那个通道,就是怕自己死在里面,而花骢利用了那些人就几乎破解了那里所有的阵法,唉,那时我才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阅历和修为就能抵的,我好歹也曾是个结丹修士,但在阵法一道上与花骢相比真是自愧不如。”
“那他又是如何与你翻脸的呢?你难道就没提防他吗?”汤萍问道。
“我当然一直提防着他,自从他出现在这里我就对他加着小心,从他开始破解通道之内的阵法,我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就怕他耍什么手段。但是人都有放松戒备的时候,为了打消我的戒心,花骢也算用尽了心思,哼,他应该是已经能破解那通道里的阵法了,但为了麻痹我,他几乎时时都在通道那里下功夫,时间久了我自然就只顾盯着他的进展盼着他能成功了,不知道多久,总之是很长时间之后,他忽然欣喜若狂的对我说成了,可以下去了!唉,我当时已经被困在这下面很久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诳我,只以为自己终于能报仇能达成心愿,自然也激动起来,就是在这时候他突然对我下手了,而且手段毒辣直取我的要害,这具肉身几乎被他毁掉了根本,不过他也被我的手段所伤,否则当时我就死了。翻脸之后我问他为何如此,花骢说他的身份必须要保密,这里面除了刑让是魇血邪修他还能信任之外,我则必须要死。我大怒,不过为了稳住他我还是跟他说我可以发誓不泄漏他的身份,但他却说只愿相信死人。我当时伤重,其实根本就无法再动手,但阅历毕竟比他多一些,在虚张声势之下,他被我骗到了,再也不敢再出手,而是带着刑让从通道内下去了,还威胁说我若有胆量就只管跟下去。唉,且不说我伤重,就算没伤也不敢跟着下去,他通阵法之术,随便在通道的阵法上动动手脚就能让我粉身碎骨,他见我不跟上去还说过一阵子就上来取我性命。”
“一直到现在吗?”钱潮问道。
“对,一直到现在。”
“那……他们下去多久了?”
“哼,这里是地下,不见天日,我哪里知道过去多久了!钱潮,依着你的说法,那第七层绝不可进入,而花骢与刑让已经下去了,究竟你们谁说的才是真的。”
钱潮想了想说道:
“这些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不论如何,我们的目的是花骢,就算他已经通过下面的传送法阵逃走了,我们也要亲眼看一看,若他没逃走,那就将他带出去。”
“你不是说……”温良疑惑的问道。
“旁人或许进不去,但我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