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涧要对付上官泓,有没有可能会找你们中的哪一位帮忙呢?”
“不会,林涧在我们之中算是最没地位的一个,再说了,他对付上官泓是因为早前将杀死白韵的事情嫁祸给了上官泓引起的,他也是个要脸的人,寒泉谷大潮中败给了一个女人,被吓得逃回了林家,当时我们都很看不起他,若是这种为自己找回脸面的事情他都要找旁人帮忙,呵呵,一来没人愿意帮他,二来他自己也拉不下脸求别人,所以对付上官泓只可能是他自己去做,嗯,具体他会怎么做我还不知道,若有消息就来告诉你。”
听到这里,钱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二人又说了一阵,钱潮继续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最后在分手之前,凤游说道:
“喂,钱潮,你最近怎么总不在宗内呢,有时候想找你,可蔡蹇却告诉我你不在宗内,结果与我见面的经常是汤萍那个小夜叉,你也知道,她对我一向没有好脸色,问话的时候一直板着脸,跟审问囚犯一般,弄得我很不自在却不敢招惹她,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
钱潮还能忙什么呢,但凡他不在宗内的时候一定是在瑞轩镇上庄先生那里,不过这当然不能跟凤游说,于是钱潮便说道:
“最近有些事情要忙,脱不开身,不过……也快了吧……等事情忙完,就该是我在宗内静候凤兄的消息了。”
说完这些,钱潮还叹了口气。
……
几日后,钱潮的住处。
汤萍,彦煊,李简,陆平川都到齐了,钱潮一边将上次见面时凤游说的那些告诉几个同伴一边将凤游给的那张纸拿给大家看。
“凤游的字可真难看,”汤萍拿到那张纸就皱眉说道“嗯,这就是章益写的诗,也平平嘛,倒是看得出来章益因为宗飨对景桀的事情不理不睬很是不满,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章益呢?”
说完汤萍就将那张纸递给了彦煊,然后用有些狐疑的目光看向了钱潮,说道:
“钱小子,凤游不是觉得娄青药会做些什么吗,怎么这次对章益的表现这么感兴趣呢?”
“事出反常必为妖嘛,凤游与那些人厮混得久了,自然能感觉到章益的变化,而且那天宗飨设宴的时候章益的表现更是一反常态。”
钱潮说着起身推开门谨慎的向外看了看,再回来谨慎的关上门后就发现几个伙伴都好奇的看着他,就笑着说道:
“嗯,寒水池那里的诱饵总算是没有白白布置,也不枉咱们等了这么久,终于起作用了,咱们想找的人也总算是露出了马脚来。”
“哦,这么说钱兄弟在那里布置的阵法逮到了什么人吗?”陆平川问道。
“非也,”钱潮用手指了指正那在李简手里的那张纸“这个章益,我现在就十分怀疑他就是咱们以寒水池为饵钓上来的一条鱼。”
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简手里的那张纸,李简也低头看了看,疑惑的说道:
“章益就是隐藏在宗内的崇灵血修?”
“很有可能。”汤萍也说道。
“为什么?”彦煊问道。
“事出反常必为妖,”汤萍说道“彦姐,咱们扳倒了景桀之后,自命为纨绔之首的宗飨若对我们怀恨在心不为过,被咱们夺了炼气弟子之首的桓产恨咱们也不为过,他们都可以打着要为景桀报仇的旗号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可凤游也说过了,那些大纨绔在景桀出事之后都被各自的长辈们严厉的警告过,因此不论宗飨的表现还是桓产的表现都很正常,他们不敢再折腾起什么事端来,唯独这个章益,从凤游的话里能听出他为鼓动宗飨对付我们可谓是左右横跳,不止一次的想挑起宗飨对我们的怒火,宗飨一直不为所动,最后逼得他不得不用这种写歪诗的方法来激怒宗飨,让宗飨下不来台,最后逼宗飨对我们出手。”
彦煊听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