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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呢,李兄,咱们现在还未真正走出宗门,等筑基之后能出去了,这样的事情会遇到更多。”汤萍说道。
钱潮稍加沉吟后说道:
“那既然如此,接下来咱们就该扶持一下沈未了,汤丫头,沈未了立志要除掉整个秦家,还记得吗?将来在对付秦家的事情上,他一定能帮忙,既然这样那就不如给他帮帮忙,他是碧波潭弟子,有没有可能让某个前辈将他收入门墙呢,嗯,这件事当然还要请汤前辈帮忙,总之咱们尽量让沈未了的羽翼丰满些,将来咱们的助力也就能更大一些。”
汤萍想了想点头道:
“不如这样,回头我去找一次沈未了,这次的澄观恩试他没有登台,想来是还没有突破小五关,我去看看他什么情形,然后再决定是不是去求我六爷爷。”
“好。”
最后彦煊为钱潮将伤药都换了一遍,因为他有伤在身,所以几人就算凑在一起也无法修行,说了一阵话后便都离去了,临走时汤萍还对钱潮说:
“钱小子,你的伤要快点好起来,议事堂的几位长老还要见咱们,而且这次事情咱们算为宗门立了一大功,所以还有一笔赏赐等着咱们。”
……
被钱潮五个人刚刚议论过的秦随诂这几日过得十分不好。
秦公子并没有亲眼看见五灵精锐弟子擒着众多俘虏回到宗内,但是这条消息不胫而走迟早会传到他的耳中,秦随诂是在南玉堂里听到的这个消息,据说当时消息传来引得南玉堂内一阵大哗,让那位米师兄恼火不已,正在炼丹的人中有许多沉不住气的纷纷抛下正在炼制的丹药跑去看热闹,等他们回来就在南玉堂内交口接耳的议论,自然这些议论被一直在这里炼丹的秦随诂听到了。
当时秦随诂正是一炉丹药炼制的紧要时刻,听到人们说被擒住的人当中好像还有来自田家的人时,他就知道景桀,田度二人一定是失败了,败给了钱潮,急火攻心之下他几乎两眼一黑就撞在面前的丹炉上,等他好不容易的稳住心神,一炉丹药也被炼制成了黑乎乎的废物。
好厉害的钱潮,景桀与田度联手都输给了他!
马上他就开始为自己担心起来,出身秦家,秦随诂自然知道只要被修士审讯,稍稍用些手段的话,被问的人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还会滔滔不绝,把自己心底各种私隐之事,隐晦之事完全不受控制的都交代出去,就算景桀在宗内属于大纨绔,有可能逃脱这次的惩罚,但田度不是,五灵宗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田家,一定会对他严加审问,那么……他与田度几次见面密谈,又为景桀和田度的联手穿针引线的事情一定会被五灵宗知晓,想到这里秦随诂就在心中大骂田度与景桀无能,同时也骂自己愚蠢,如今五灵宗一定会借此机会好好的手势田家,而汤萍还有汤伯年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呢!
与其一死不如逃出去?
他没这个胆量也没这个手段,现在他只有炼气三层的修为,汤伯年真要对付他的话说不定会一直放任他逃走,在他前脚踏入秦家的时候再闯入将他擒住,这样还会牵累到秦家。
那就只能自己硬捱下去了,恐惧中的秦随诂下定了决心。
秦随诂并不知道汤伯年不打算借此机会除掉他,他自己心里的各种烦恼惊惧却将他折磨的厉害,让他坐卧不宁,自从知道了田度与景桀事败之后,连续好几日秦随诂连南玉堂都没心思去,面如死灰的呆在自己的住处,等着五灵宗的人突然破门而入再不由分说的将他带走,但却一直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异常,殊不知这样更是让秦随诂愈发的六神无主起来,他呆在自己的房间之内,房外但凡有人路过时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吓得他全身有如坠入冰窖一般的奇寒!
……
当然,最近这段日子里过得不好的人可不止秦随诂一个,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