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猜测的时候,一个消息马上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宗门宣布原定于几日之后就要进行的百年奉纳因故要推迟进行,至于原因以及推迟到什么时候却没有说明。
伴随着这个消息,马上人们也都发现了一点,那些来参加百年奉纳的外宗弟子本来在宗内可以随意出入,总能遇见,但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这几日好像都被集体禁足了一半再也看不到了,所以,各种流言猜测中,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似乎就是那些外宗来的人。
……
从宗外返回几日了,这天汤萍又提前去找了彦煊,最近这几日彦煊几乎要天天去钱潮那里为他医治,李简与陆平川的伤虽多,但各自都有甲胄护身,因此并不重,唯独钱潮当时是田度必杀之人,所以受到的攻击最重,因此也伤得最重,汤萍找到了彦煊之后就与她一起去看钱潮。
钱潮的房间内,书案前放了一个不高的软榻,上面还用软衾厚厚的垫了一层,钱潮就歪在那里看着手里的书,他几乎是半裸着身子,上半身上缠满了细麻布,只在外面披了一件袍子,房间里因此也满是各种药物散发出来的味道。
推开门后汤萍就不满的说道:
“喂,钱小子,你怎么不乖乖的躺着,手里不抓着一本书你就难受吗?”
钱潮将袍子往身上又扯了扯后才笑道:
“我这不就是在躺着吗,彦姐的药很管用,现在已经快好了许多。”
“那也该在床上倒着才好,”彦煊说着取出自己的药箱放在了书案上“来,看看伤势如何了。”
汤萍却在钱潮的书案旁还堆着好多大大小小的木盒锦盒一类的,便指着那些问道:
“这些都是什么?”
钱潮瞄了一眼说道:
“嗯,这几日我这里也很热闹,有些师兄知道我受了伤便来看我,那些都是他们走的时候留下的,说是疗伤的补药,我也不太懂,前几日忘了,今日拿出来给彦姐的。”
“哦。”汤萍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那些盒子看。
钱潮问道:
“对了,咱们回来都几日了,对景桀宗门是怎么处置的……”
未等汤萍回答时,院子里就传来陆平川的声音:
“嘿嘿,汤妹子和彦妹子都在呢,今天咱们倒是凑齐了。”
门外院内,走过来的正是陆平川与李简,他们二人身上伤势见好便一起来到了钱潮这里探望。
几人坐下之后,钱潮又问起了前面的那个问题:
“景桀到底是怎么处置的?”
宗门若是对景桀纵容或是景桀的长辈将他救下了,那日后此人必成他们五人的大患,所以钱潮才十分关心此事。
“对呀,那小子最后怎么着了,宗门不会放过他了吧?”陆平川也问道。
“景桀倒的确不用死……”
汤萍刚说道这里,其余几人的面色都不由自主的一冷,陆平川哼了一声说道:
“哼,让这小子捡了个大便宜,回头老子亲自动手弄死他!”
“那倒不用,”汤萍继续说道“景桀最后被废去了修为,而且已经被送出宗门了。”
“什么!”
听到这里,其余四人都有些吃惊,看向了汤萍等她继续说下去。
汤萍说道:
“咱们回来之后,田度还有金璋这两个人都可以缓,不急,唯独景桀不行,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几位师兄将他带回宗门之后马上就开始问话。嗯,听说景桀一直十分的嚣张,说什么他是被人陷害,一口就否认了所有的事情。不过问他一来不是重点,二来对他也不能用什么手段,毕竟他在宗内是根基深厚的纨绔,总要照顾他那几位长辈的面子。但是咱们这次是将他那一伙人都连窝端了,他不说无所谓,宗门就派人去问其他的人,对景桀的那些手下宗门可没什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