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他在宗内算得上是人头熟络,这个人做事却一向低调谨慎,那种拐带宗内弟子卖到外面的事情嘛,在我看来,他是做得出来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钱潮插嘴问了一句:
“那既然他有办法能把宗内的人偷偷的拐带出去,是不是也有办法把宗外的人偷偷的带进宗内来呢?”
“那是自然,这个嘛只需要在宗外那四个镇子上驻守的筑基师兄们给他行方便就能做到,当然也必须有好处才行。”
听到这里,钱潮便向汤萍看了一眼,汤萍马上就明白过来:
“钱小子,你是说……温良为了炼制玉丹害的那些人吗?”
马琥也听明白了,当初击败温良之后他也跟着钱潮等人一起去搜查了温良的藏身处,在那里见到了温良炼制玉丹之后留下来的那一具具的尸首,顿时面上就郑重起来:
“我竟没想到这一点,若真如此,这景桀还真是罪大恶极呀!如此看来,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他,若真的作实了他的罪孽,哼,老天不收他,老子也要收了他!”
其实不止这一点,钱潮还想到林涧清楚的知道温良要趁着寒泉谷大潮要对言霜动手的事,他趁机也派人同时对言霜下手,然后栽赃给上官泓,现在看来八成也是林涧从景桀那里得了消息吧。
“马师兄,你继续说。”
“好,景桀就说到这里,接下来就是凤游了,嗯,这几个人之中,凤游是声名最为狼藉的一个,这个人贪花好色,身边总是围绕着无数的女子,唉,说起来宗内女子大多都洁身自好,但总有一些女子凭借着自己有几分的姿色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凤游根基深厚,正是那些女子属意的人物,偏偏这个人又荒唐好色,因此他才与那些女子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几乎夜夜都在……”
说到这里,马琥却打住了,在场听的毕竟还有汤萍与彦煊两个女子,他若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就有些亵渎了,因此适时住了嘴。
“呃……总之就是好色,除此之外倒没听过他别的什么丑事。”
“最后一个要说的就是章益了,在这几个大纨绔之中,章益是最不像纨绔的一个纨绔,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很低,这么说吧,这么些年来,我在宗内好像就没有听说过章益有什么事情,好像过去他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但他却总是跟那几个家伙一起厮混,让人想不明白。嗯,剩下最后一个就是林涧了,你们与林涧打过交道,就不用我说了。”
钱潮问道:
“若是我们从这几个纨绔之中找人打听景桀的事情,有没有人愿意开口?”
马琥想了想说道:
“首先就排除桓产,他就盼着你们几个倒霉呢,诶,宗飨怎么样?他虽然糊涂,但大事之上应该还拎得清才对,而且……”
汤萍插嘴道:
“宗飨是不可能了,前些日子我们就把宗飨得罪了。”
“啊?怎么……”
“他身边的娄青药也不知道为什么私底下找人打听我的事情,于是我们设了个圈套把他们引出去,在那里我与那娄青药打了一场,把她打得大败,宗飨现在正恨我们呢。”
“哦,是这样啊,那的确是不行,嗯……诶……有了!”
马琥忽然间兴奋起来,不但提高了嗓门甚至还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把。
“我知道该找谁了!”
“是章益?”
“不,不是他,是凤游。”
“凤游?”
“他不是个好色的登徒子吗?能信他吗?”
“嘿嘿,这就不明白了吧,”马琥得意的笑着说道“在这几个大纨绔之中,虽然凤游是名声最差的一个,但在我看来,凤游说不定是那几个人之中手脚最干净的一个,我这么说是因为他也只与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子有苟且,除此之外嘛,或许还有些口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