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年的小子招致宗门的怒火,唉!”
听汤萍这样说,钱潮也松了一口气,笑道:
“你原来还说让我弄明白了,就给你炼制一个更好的镜子出来,现在看来我是做不到了。”
李简刚才听了钱潮的一番说辞,倒是颇为认可,现在见汤萍放下此事,这才也放松了下来。
彦煊想起什么来,说道:
“我记得那天夜里那个姓年的人用这面镜子对付过阿萍,这镜子若这么厉害,为什么在他手里却如此不堪呢?”
“那镜子的确是一件厉害的东西,”钱潮答道“这么说吧,我可以将那镜子的威能发挥出近两成来,筑基修士我不敢说,毕竟没有与筑基修士交过手,嘿,或许我刚拿出镜子就会被人家擒住,这与镜子无关,是我的修为太低,但是只要那镜子在我手中的话,至少宗内的炼气弟子中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这也与我的修为无关,全在这镜子上,哦,李兄,我知道你的感应惊人,能克制幻术,但那镜子能放出来的可不止幻术那么简单,而是极为厉害的阵法,就算我懂些阵法也弄得满身伤!”
听到这里李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之意。
“还有就是我的修为就算再有进益也不会直接提升镜子的威能,镜子能更加厉害也只在我对这面镜子的掌控之上,这么说吧,炼器之中有灵器法器之分,灵器是咱们用的,法器是筑基修士用的,再往上,结丹的前辈们用的则被称为法宝,但是这面镜子却不在这个范畴之内。至于那个年家的小子嘛,也不过只能调用这镜子威能的皮毛而已,镜子在他的手中,除了能给年家人招祸之外,便再无什么用处了。”
汤萍对这话倒很是认可,毕竟这“水雾镜”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她说道:
“与这水雾镜齐名的镜子,还有四面,分别是赤阳镜,春谷镜,金凝镜和雄土镜,据说赤阳镜一直是在穆阳宗内某人的手中,而其余三面镜子则下落不知,不知道那四面镜子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秘密?”
顿了顿,见几人被自己的话吸引,都在思索,汤萍便又说道:
“好了,反正那镜子也交出去了,就不再想,钱小子,眼前咱们五个人又是一齐到了小五关的瓶颈处,这个真有些古怪了,以往几次突破,虽然咱们的灵根资质都不相同,但却总能一起突破,现在又是小五关这重要的当口,咱们又是一齐到了瓶颈处,你不觉得这里面很古怪吗?”
“嗯,”彦煊这时插嘴说道“我问过李兄了,昨日夜里,李兄觉察到小五关瓶颈的时间也与我和阿萍醒过来的时间是一样的,真的好奇怪呢!”
钱潮斟酌着说道:
“我对这件事情自然一直很留意,说实话我心里倒是有个想法,但是许多地方现在想的还不通透,再容我一段时间,我若是能将这道理想清楚了,对我们会有大好处的。”
“大好处?”汤萍听的狐疑,便念叨了一句。
“嗯,这是昨夜镜子里那个家伙诱惑我时说的,不过我所说的大好处可与它说的完全不同,这事关系到我们五个人,现在我还无法自圆其说,让我想明白了再告诉大家吧。”
此时虽然奇怪,但也只能交由钱潮去琢磨,虽然奇怪,但五人能同时突破总是好事,既然钱潮说了等他弄明白了再说,此时便先放一放了。
“对了,有件事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汤萍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来看钱潮身上的伤势“那个言霜,听说要拜师了。”
“拜师?”
“嗯,李兄,你们木秀峰是不是有一位吕溯阳前辈?”
“不错,吕前辈算得上是木秀峰的主事之人,宗内的事情据说他参与不多,但是木秀峰之内的事情一般都是由吕前辈定夺的,怎么?那位言霜姑娘要拜的就是这位吕前辈吗?”
“对,就是这位吕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