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面前来说,是何意思,难不成也想掺一脚进来吗?
骆缨面色渐冷,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有些怒气上涌,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你和那个叫钱潮的小家伙经常一起到宗外去,是不是钱潮对你说了些什么他不该说的?”
“骆师姐才想起来呀!”汤萍瞟了骆缨一眼“我以为我一来,以骆师姐的冰雪聪明一定马上就猜到我的来意了呢!”
“哼!汤师妹,想法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骆缨眯着眼睛冷冷得说道。
“怎么……哎呀!原来骆师姐想偏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也打你们那遗迹中的什么海蕴玉脂灯的主意吗?”
汤萍说完,还故意的转圈向四人的脸上都看了看。
“唉,原来四位师兄师姐都是这么想的呀!”
四个人的目光中不是猜疑就是敌意,彦煊看了不知该如何才好,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汤萍的衣袖。
骆缨等四个人出去并不顺利,还大闹了一场,死了人,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但像汤萍这样知道的这么清楚的可不多,她竟然还一口就叫破了那遗迹中最重要的宝物的名字,这下四人中以文苑最为吃惊,难不成自己的那个弟弟还把这件事详细的告诉了这个丫头吗?
那这个丫头到这里来要做什么?是不是她已经和文嶂那个混小子合伙了?
汤萍看着四个人的脸色,噗嗤一笑,说道:“看来还真是都想偏了,唉,这么说可能文师姐有些不太高兴,不过该说的总是要说出来,文嶂那个小子,我可是半只眼睛都看不上的,又岂能跟他合起伙来谋算你们的东西呢?”
“那你来是要做什么?”骆缨依然沉着脸问。
“唉,人们还都说骆师姐你聪明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你……!”骆缨忍不住要发作起来,不过骆宾在她身后一把就将她按住了。
“骆师姐,”汤萍却不肯放过她,慢悠悠的又继续说道“你都打听到我和那钱小子经常一起到宗外去做差遣,怎么就不肯多想一想呢,你们找到的那遗迹究竟在什么地方是保密的,知道的人不多,但你们让钱小子给你炼器的事情却有人知道。”
“什么!”骆缨听了很快就明白了汤萍的言外之意,她头脑中飞快想了想,然后又有些不相信的说道“不可能,就算文嶂挟持了钱潮,也要回到宗内来炼制,那样钱潮自然能脱身的。”
“谁说是文嶂挟持钱潮了?”
汤萍说着便取出一张纸放在桌上,又拿出三个师门玉佩来压在那张纸上。
“四位师兄师姐,来,好好得看一看。”这一次汤萍的语气中也满是冷冷的味道。
陆双和骆宾没有见过钱潮,自然不认得,但骆缨和文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纸上所画的正是钱潮,骆缨还一把就抓起那三个师门玉佩来看,不过上面的三个名字她都不认得,被旁边的骆宾伸手接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文苑只觉得心中怦怦乱跳,看着汤萍有些慌张的问道。
汤萍冷冷的说道:“文师姐,还能是怎么回事,你那位好弟弟真的是很聪明,提前在敬事院打听到我们的差遣是什么,然后就能知道我们大概在宗外的去向,便画影图形,找了三个炼气高阶的家伙一路拿着这张纸细细得在宗外找寻我们。”
“不可能!”骆缨忽然说道“就算他们找到了钱潮,钱潮也答应给他们炼器,可……那遗迹里的阵法他们是无法打开的。”
“骆师姐!”汤萍扭头喝到“到如今你还以为那阵法之术只有你一人才会吗?”
“我……我一直小心的提防着,钱潮虽然聪明,但也不可能学了去的!”
“啧啧,唉!”汤萍轻蔑的笑了笑,虽然到现在都算是演戏给这四人看,但这轻蔑的笑意却是真的,她伸手指了指骆宾手中那三块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