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荀师兄的死现在看还有诸多疑点,听说师门的前辈们已经在调查了。”
“什么!疑点……难道?”
“嗯,荀师兄到底是有师承的,他的师父就是咱们师门的金荣长老,金长老岂能让自己的徒弟死的不明不白的,据说金长老看出了一些端倪来,已经让自己的几个徒弟去查了,就是不知道查得如何,唉,若真的如此,那作恶之人定然也不会有好下场。”
钱潮听了点点头,不知道将来还会听到什么消息呢。
想到这里,钱潮又想到了那天夜里,伍帻师兄深夜来访的事情,便想打听打听那伍帻师兄和那栾秀璋师兄之间有没有什么过节一类的。
“还有一件事,也想问问程师兄。”
“师弟说吧。”
“成器堂有一位伍帻师兄,程师兄和他相熟吗?”
“伍帻师兄,当然认识,也打过交道,不过相熟可谈不上,钱师弟,伍帻师兄怎么了?”
钱潮便把那日伍帻师兄和栾秀璋师兄之间的争吵以及那天夜里伍帻师兄来访之事说了出来,他可没说那些地图碎片是被自己拿到了又烧了。
程师兄听完手里摩挲着那片护盾低头思索。
“说起来这伍帻师兄还有那位栾秀璋师兄,他们二人进宗门的时间比我都早一些,修为嘛,比我也要深,不过我在师门这些年,这两位师兄倒是没听说过他们之间有什么龃龉或者仇恨,而且,这两位师兄的名声也都算不错,更没听说过他们做过什么欺人、欺心之事,唉,你说的事情,我也不明白呀。那日以后,伍师兄又来找过你吗?”
“没有,就是后来在成器堂内遇见了,伍师兄也再没提起过这件事。”
“嗯,那必然是伍师兄弄错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嗯……我想起来了,这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谁跟我闲聊之时说的了,那伍师兄据说当年进入宗门之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有一个兄弟,似乎不是亲兄弟,而是表兄弟,不过二人似乎很是亲热,伍师兄的那位兄弟后来外出之时遇到危险,就没能回来,据说伍师兄为此事伤心了好长时间,似乎都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过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他那位兄弟也不是和栾师兄一起出去的,唉,这些事情谁能说清呢。”
“不过,”程师兄说到这里时,抬眼看着钱潮“钱师弟,那伍师兄嘛,比你们这一批师弟们早来了一个甲子的时间,咱们九玄之内的炼气弟子有的年龄都超过两个甲子的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挤在一起,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谁和谁之间保不齐就有个龃龉什么的,时间久了难免生恨。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人,说不定背后可能就在使心眼、耍手段算计别人,这也是难免的,那些师兄们的事情,不要掺和进去,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明白吗?”
“师兄放心,”钱潮说道“我记下了。”
“嗯”
“不过,程师兄,我还有个好奇。”
“是什么?”
“藏宝图,哦,不是伍师兄的那张,我现在也能出去了,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藏宝地图的事情,说起来还有师兄找我来兜售呢,我只是好奇,他们那些地图是哪里来的,既然按着地图能找到宝物,那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去那里取走那些好东西呢?”
“哼!那些呀!多数是骗人的东西,呶”说着,程师兄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摸出了几张纸,“我也是上过几回当的,看看,这些地图,我都去过,嗯,别说在那里没找到什么东西,不过找到的那些东西和我买这地图花的灵石比起来……反正是亏了。”
钱潮好奇的拿起那几张地图来看。
“这些地图的由来嘛,也简单,比如我,出去一次,在外面找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些灵草什么的,但是都不够成色、年份,我就把那里画成地图,估计过一阵子那里的灵草也该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