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不着担心,倒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老爷子都这么说了,秦长鱼自然也就不能继续追问,只是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每个人都在喝酒,小黄鸡也在喝酒,小小的身体已经快要埋进了酒坛子,青青本来是想要阻止的,可却又想起了宁北说过大部分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癖好这句话,何况长风能够培养一个兴趣爱好也是件好事,所以她也就不在阻止,反而还帮小黄鸡往里面添酒。
小小的身子,还不如个拳头大,却是闷着头咕嘟咕嘟喝了将近两坛子才添着个大肚皮摇摇晃晃的躺在了青青的手心里。
豆大的小眼睛带着醉意,眼看着就要人事不省。
秦牧有些惊讶的看着这小东西,诧异道:“小北,你养的这只鸡倒是奇特。”
宁北瞥了一眼长风,说道:“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品种。”
秦牧拎着小黄鸡的鸡脚将其拎了起来,在面前反复观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也是摇了摇头,口中啧啧称奇道:“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的灵兽幼崽,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只鸡,但却偏偏不是鸡。”
长风被倒着拎起来,撑得圆滚滚的肚子有往外吐酒的趋势,他打了个嗝,冲着秦牧翻了个白眼,心道不愧是舅甥两个,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
等小爷以后长大了,扶摇直上九万里,一巴掌呼死你们。
将小黄鸡随手放在桌子上,秦牧将目光放到了宁北的身上,问道:“听国师说你天生道树枯萎,无法修行,是如何解决的?”
他虽然一直在关注着宁北,也收到过几封秦长鱼送回来的信,可具体细节却知道的并不详细,而且舅甥两个这么多年一直没见,他也担心宁北心里存在芥蒂,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能找个由头开始往下顺着话茬。
堂堂的颍川秦家家主,跺跺脚天上云彩都要散一散的人物,这一刻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聊天了。
宁北也是心知这一点,正所谓万事开头难,哪怕是亲舅甥,从小到大从未见过面,肯定也是十分陌生的。
于是他将自己遇到陆海棠然后又进入锦绣阁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这是他第一次和人说的这么详细,就算是秦长鱼,也是第一次听的这么详细。
至于一旁的俞飞,看向宁北的目光早已经是带上了震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