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道:“我当然想要修行,只不过在那开始之前,我还要做一件小事。”
二人离开了皇宫,去城驿司找了一个最稳妥的人,请了一匹最快的马,花最多的钱买了最快的渠道送出了一封信。
是宁北写给师父师兄的信。
“早在进锦绣阁之前就该写好的,只不过那时候想着刚上战场就立遗书太不吉利,强忍着没写。”宁北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将信纸封存好递给了城驿司的人。
秦长鱼想着纸上那虽然平淡但字里行间无不透着欣喜和庆幸的文字,心中有些微微发酸,便醋溜溜的说道:“我在门口等了你三天,饭都没吃一碗,结果你不但不表示对我的感谢,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表哥。”
宁北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听高怜生说,你这三天虽然茶饭不思,但却吃了十几张肉饼和好几碗的雪莲羹。”
秦长鱼有些尴尬,又恼火于高怜生的大嘴巴,便轻咳一声跳过了这个话题:“一会儿准备去哪儿?”
宁北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火红的霞光垂落着,像是遮在窗前的帘子。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朝歌城里更冷了一些。
“那要看陆海棠在哪里。”宁北想着自身虽然改命但却仍旧具备的局限性,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