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细节于我而言都要精益求精地刻画,因为这是一个起承转合的过程,现在挖的每一个坑日后都必填的。沈飞从进入人国开始一直处于一个了解和适应的过程,来到帝都,了解和适应结束了,走向。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来为下面的内容做铺垫,兄弟两人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下,早晚还会碰面,早晚还会交汇,而那个时候,是继续齐心合力,披荆斩棘;还是暗生嫌隙,分道扬镳就不好说了。
总之,我要描绘的世界太大太大,要写的内容太多太多,好好期待吧,不要遗漏其中的每一个细节哦,因为深不见底的坑便隐藏在其中,日后自会开花结果。
此外,最近很忙哈,真的很忙,十月份就要结婚了,定下来了,求祝福,求赞美,人生便是如此,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正所谓“万里乌云终有散,十方艳阳洒山河”。作为一位有理想的作家,十年磨一剑,剑出覆乾坤,并不为过。
更何况时代总在前进,时代有你有我,我辈自当名满天下。)
……
金光普照的地方,一条主路直达远方,其尽头是庄严气派的寺院灵隐寺。长安城内,条条道路通皇宫,唯有一条康庄大道直达万庙之首灵隐寺。沈飞一行在大道上前行,遇一乞丐样衣衫褴褛的和尚拦路。
这和尚侧卧在玉石铺筑的主干道上,身上的衣服满是破洞,右脚脚趾露出鞋子散发出恶臭。寒冬腊月的天气,他侧卧在地一动不动如同一座冰雕。
七小冲上前吼叫,和尚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随便哼了一声,一股磅礴的气势爆发出来,惊地七小夹紧尾巴回到若雪身边。
沈飞和拓跋烈同时蹙眉,倒是楚邪来了兴趣,上前道:“臭和尚,故意挡道是吧,再不躲开小爷可就要出剑了。”
那和尚仍不转身,备懒地伸展四肢,漫不经心地说道:“佛土之上诸佛平等,道路宽阔你等绕道便是,凭何命令洒家。”
“小爷我想命令就命令,你能咋的。”楚邪正想动粗,一只修长的右手从斜刺里冒出,阻止了他的行动,“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绕道行便是。”进入了佛宗的老巢,沈飞不想多生事端,强行阻止了楚邪的行动,拉着他往空路上去了。
康庄大道,那和尚身高八尺侧卧在道路中心,路过此地的人想要通过便只能绕行,沈飞强行拉住愤愤不平的楚邪,往道路的边角去了,正待通过,却没想到那和尚忽然离地,极为诡异地悬浮着冲过来,又一次挡住了他们前进的道路,仍然是一副备懒的样子:“阿弥陀佛,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好舒服啊。”
这一次终于明确了对方的真实意图。
“臭和尚找茬是吧!”楚邪暴怒,挣脱了沈飞的桎梏,往前踢出一脚,那和尚居然贴地飘行,不可思议地向前平移,躲开了他的飞踹。
“有意思!”楚邪更来了兴趣,一脚落空之后再连踹三脚,看对方能够做何应对。
却万万想不到,那和尚背后如同长了眼睛,灵活躲避的同时,身体移动的幅度极小,让楚邪的一身力气无处可用,等到一番连踹完结的时候,忽然平移过来栖近了楚邪,撞了他支撑在地的单腿一下,竟然将身高体宽的楚邪撞翻了,引来路边小童“嘻嘻”的嘲笑。
楚邪大怒,鲤鱼打挺站起,拔出重剑,正待有所行动,沈飞却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单手五指并拢,持于胸前:“我辈远道而来,惊扰了大师,在此向您赔罪。”
“沈飞,你我堂堂蜀山门人,向他低头做什么。”楚邪在身后推搡,想要与那和尚再战一番,却发现沈飞的身体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的不可思议,怎么推都推不动,无论如何都要挡在他身前。
“不要胡闹,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沈飞语气少有的严厉,他在面对楚邪的时候,绝少使用这般的语气,使得楚邪脸上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