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妇人答:“我的孩子刚刚被他们夺走啊。”
“什么。”方白羽和叶飞对望一眼,不禁道:“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这方寸之塔,就并非画地为牢那般简单了。”
这一晚,三人都没有睡好。
女人苦泣的声音如同毒蛇,缠绕住了两人的身体,挥之不去。第二日,叶飞和方白羽早早起身,准备入塔,那女人非要跟来,几次劝说无果,也只能依了,寒塔内依旧寒冷,女人倒很坚强,披着白羽的外衣,目光坚定的望着塔顶,“我的孩子就在那里,我能感觉的到。”
“血脉相连的直觉吗。”白羽温言。
“奇怪,刚生下来的孩子,不会哭的吗。”叶飞一边发问,一边盯着女人的脸,注视着她表情的变化。
“难道……难道已经夭折了。”女人又做哭泣状,叶飞立时打断她,“别哭,别哭,看我这张臭嘴,又说错话了,走吧,或许登上塔顶还来得及。”
三人上行,踏上台阶的时候,叶飞看到女人的肚子突兀的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头皮立时发紧,待凝目细看时,却发现对方的肚子被白羽宽大的袍子裹住,毫无轮廓可言。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叶飞狐疑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