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了一般。

“这是什么鬼东西？”

祖太初抬手抚摸银白色的金属墙壁，发现它并非虚幻，也非流体，是实实在在的坚硬之物。

可刚才的情况，祖太初又觉得奇怪：“某种会流动的金属？”

“不可思议物质。”

帝燧摇了摇头，他并未评价祖太初的鲁莽行为，反正奇迹之主是无敌的，除非用黄昏那样的最上位神器硬砍，否则很难将他们杀死，连伤到都非常困难。

“不可思议？”

“你就理解成‘奇迹物质’吧。”

帝燧不只是实力强大，知识更是渊博的超乎祖太初的想象：“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看起来像是金属的东西，应该是三大不可思议物质里的哈尔斯物质。”

“大帝你既然知道，直接告诉我怎么破坏它不就行了。”

祖太初对帝燧还是蛮尊重的，因为对方的实力确实很强，可惜这一次，就连帝燧都颇为无奈道：“这东西虽然不是奇迹本体，但跟奇迹本体的特性十分相似，它没法破坏。”

简单来说，所谓的破坏可以直观的理解为‘碎裂’‘支离’。

然而哈尔斯物质不存在破坏的概念，因为你就算将其打的四分五裂，这些碎片依旧还是哈尔斯物质。

众所周知，无论什么样的东西都应该是由更小的东西组成的。

可哈尔斯物质不是，它被称作‘无限之物’，组成哈尔斯的是更小的哈尔斯，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没有提及，没有大小，甚至连缝隙都没有的奇特存在。

“除非你能让其不复存在，否则无论怎么做，它们都只是被你分离，但下一秒就会重组。”

帝燧说：“所以我们不管怎么做，只要这些哈尔斯物质重新组合，对我们而言，就是在原地踏步。”

即便他们向前跑了一百米，可所有哈尔斯物质分解后，向前追100米再重新组合，那就是寸步难行。

“那就湮灭它！”

祖太初说的很轻松，可他却忘了，哈尔斯物质不是一般的物质，它本身就自带‘无限’之力。

简单来说，就是你无论使用什么样的力量，这力量本身是世界的一部分。

你如何用存在的世界的一部分，去让某个东西不复存在？

火焰燃烧，能量释放？

然而能量没有缝隙吗？

只要哈尔斯变成比火焰更小的粒子，从能量筛管中钻过去，火焰能燃烧到什么？

同理的，空间没有缝隙吗，时间没有缝隙吗，宇宙，乃至世界是没有缝隙的吗？

只要哈尔斯物质愿意，它们甚至可以比‘法则’都要小，如果将法则比作一根根手指，那么哈尔斯物质便是从手指缝中漏过去的砂砾和水流。

试问如此一来，那么巨大的一个个的法则，如何触及无限小的哈尔斯物质？

“不可思议物质有五十六种，对应的是二十八阵营的两倍，它们虽然不是奇迹本体，但某种程度上说，却比奇迹本体更难对付。”

这般说着，帝燧却蹲下身，将手掌摁在了哈尔斯物质组成的过道之上：“就算是我，也只能暂时性的将其放逐，然而这会导致‘不可饶恕的房间’的反应，做好战斗的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