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吧。”苏贤依旧捧着她的脑袋。
陈可妍面色不自然,带着愧疚与歉意:“只是,过程中出了一点意外,因而……”
“无妨,你直说就是了。”苏贤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陈可妍似乎顾虑重重,终究还是没有直说,只道:“公子……可还记得蜀国故人否?”
“蜀国故人?”苏贤愣了一下,眉头微微一挑,猜测道:“你是说……我师父李神医?他老人家的确搬去了神都,这次也的确没来……”
“公子,我说的蜀国故人并不是李神医。”陈可妍摇头。
“不是我师父啊,那一定就是……”苏贤忽然顿住,皱眉陷入沉思。
陈可妍秀眉一动,双眼中带着鼓励之色。
“那一定就是蜀帝了!”苏贤皱眉道:“我与蜀帝之间的确有些过节,不知蜀帝这次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陈可妍眼中的鼓励之色瞬间消失,长叹口气,一脸无语,甚至还用手扶了扶额。
苏贤见状,错愕道:“怎么?难道不是蜀帝么?那蜀国故人还能是谁?”
“公子莫非忘了去年我们同在蜀国之时,那晚的蜀宫佳人不成?”陈可妍无奈,只得亲口点破,不然苏贤还会乱猜。
“你是说……张贵妃,张美娘?!”苏贤终于反应过来,眼中不禁勐地一亮。
“就是她,好在公子还未彻底忘了人家。”陈可妍点头道:
“前些时日,奴家撒谎说我找到一个办法,可以治愈张贵妃之疾,但必须张贵妃亲自来南陈一趟。”
“张贵妃要来南陈?”
苏贤恍然,陈可妍这是在制造机会,让他与张贵妃相见呢,如此说来,若他不来南陈的话将来还真会后悔。
可是,苏贤又想到陈可妍方才的神色,嘴角笑容不由一收,看着陈可妍问:“你方才说,此事出了一点意外?莫非……张贵妃未能成行?”
应该是了!
想到这里,苏贤心中生出一种“天堂跌入地狱”之感。
对于张美娘,苏贤始终心怀愧疚。
后来得知,张美娘为他守身如玉,假装得了传染之疾,不见任何人哪怕是蜀帝之时,苏贤当真十分触动。
每当回想起那个令人癫狂的夜晚,苏贤就想再见张美娘一面。
方才,从陈可妍口中得知,张美娘要来南陈,他是那么的高兴与期待,他一定要好好补偿人家。
可是谁知,陈可妍的计划居然失败了,张美娘未能成行……
苏贤的面色顿时暗澹无光,用手抹了把脸,因见陈可妍一脸歉意,他便大度劝道:
“无妨,你能有这个心,我就十分感激了。”
“想想也是啊,张美娘毕竟是蜀宫贵妃,那蜀帝如何肯放人?这并不能怪你,不用往心里去。”
陈可妍听了这话,面色中透着古怪:“公子说什么呢?奴家之所以面色暗然,并非张贵妃没来南陈之故。”
苏贤一愣,随即一脸狂喜,两手紧紧扣住陈可妍香肩,一边摇晃一边问:“什么意思?莫非她……来到了南陈?”
“公子如此激动的吗?”陈可妍面色复杂,似在笑,同时也有些酸熘熘,不过也立即解释道:
“不错,张贵妃的确来到了南陈,公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苏贤顾不得其他,面带狐疑之色:“既如此,那你方才为何一脸暗然与歉意?”
陈可妍笑道:
“哄骗张贵妃来南陈,只是计划的第一步,除此之外,奴家还打算劝说张贵妃一直留在南陈,亦或跟随公子北返大梁。”
“可是,张贵妃就像吃了秤砣似的,死活不肯,过几日她一定要返回蜀国!”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