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抚慰一下。
“妾身才没有吃醋呢。”柳蕙香有些痒痒,一边乱扭,一边打趣道:“方才,妾身发现,府中少了两只人头大小的琉璃罐呢……”
“还说没有吃醋,且看为夫如何修理你,小妒妇就是欠收拾!”
“哈哈……妾身还听说,那两只琉璃罐中,装满了糖果……夫君,妾身也要吃糖。”柳蕙香笑道。
“吃,为夫这就给你吃……‘棒棒糖’!”
苏贤反手将柳蕙香抗在肩上,走向床铺,往上面一丢。
然后自己也扑了过去。
……
……
半个时辰后。
柳蕙香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大白天的就卧床恢复体力去了。
苏贤因为饮用了“九枝甘露”,体力旺盛,洗了个热水澡后精神抖擞,然后来到书房,派人去请言大山。
助唐矩争夺幽州刺史之位一事,涉及抗辽大计,所以他找来言大山,一起磋商。
言大山到来后,听了苏贤的缘由,当即举双手赞同,不过随即他浓眉一凝,提出一个问题:
“唐使君出任幽州刺史,固然是好,可是……时至今日,陛下只怕早就选派了新的幽州刺史。”
“正所谓君无戏言,君令已下,便难以更改……我们此时强烈举荐唐使君,恐怕已经迟了!”
苏贤沉吟一番,自信道:
“陛下既然命我坐镇河北道,暗中抗辽,那么就必须给予一定的方便!再者,我还可以请兰陵公主在旁帮腔……”
“从大体上来说,我有六成的把握,让陛下改口,助世叔坐上幽州刺史的位子。”
“……”
话音刚落,杨芷兰忽然进入书房,禀道:
“公子,毒娘子回来了。”
苏贤闻言怔了一下,忙吩咐毒娘子立即来见。
言大山的面色却是微微一变,沉声道:
“不好,我竟忘了此事,与南陈合作失败之事,一旦传到神都,陛下心情不佳之下,十有八九会驳回公子的请求。”
苏贤嘴角扯了扯,略有无语:“大山你怎么就认为南陈一定会拒绝合作呢?”
其实,苏贤与南陈吴国公主陈可妍的关系,言大山并不知道。
所以,他也如女皇、兰陵公主等人一样,认为苏贤的“如意算盘”必定失败,南陈怎么可能与大梁合作呢?
根本不可能!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言大山本想争辩一番,可又见苏贤那副期待的模样,便十分理智的紧闭了嘴……
苏贤是他言家的大恩公,他着实不想让苏贤难堪。
很快,眉毛细长、嘴唇乌黑、眼神毒辣的毒娘子来到书房,她风尘仆仆,眼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由此可见,他们这两天日夜都在赶路,不曾好好休息。
“南陈之行辛苦了,此行结果如何?”苏贤自信满满,料定毒娘子一定会带来好消息,以陈可妍在南陈的势力,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她。
“公子,属下惭愧……”毒娘子拱手拜了下去。
“你……”苏贤见状眉头一拧,自信全消,心头冒出不好的念头,莫非南陈之事……失败了?
不应该啊!
陈可妍堂堂吴国公主,深受陈帝喜爱,又掌控着陈帝的暗卫,这点小事她不应该办不好……
莫非,陈可妍不愿意帮忙?
不是没有可能。
苏贤略感头痛。
且不提陈可妍的问题,单就此事的影响来说,恐真如言大山所说的那样,女皇被南陈拒绝,心情不佳,大概率真会怪罪苏贤这个“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