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如蜜,我大陈所产之糖远不能比。”
“他们将白糖拉来我大陈,我大陈百姓争相抢购,据说万人空巷,拉回去的则是一车又一车的真金白银……”
“诸位,大梁所产之物,在我大陈如此受欢迎,赚取金银的速度无异于巧取豪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值得警惕啊!”
“……”
陈帝扫视着两位王爷与宰相们,面色意味深长。
群臣面色微变,不敢抬头去看陈帝的脸色,因为他们心中有鬼,白糖在南陈大卖,他们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
陈帝冷哼一声,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此举意在敲打群臣,刚刚才谈定要拒绝大梁“合作抗辽”的提议,结果这些臣子私底下却干着“资助大梁”之事。
可别太过分!
“退朝!”
陈帝见敲打的效果已经达到,起身便走。
恰在这时,一位小太监匆匆闯入大殿,双手托着一个黑色的信封送到陈帝身前。
那是“暗卫”的密信!
众臣心中明悟。
因为只有“暗卫”才有这样的特权,不管什么时间,不管什么地点,都可以向陈帝呈送密信……
在这一点上,南陈的暗卫没有大梁梅花内卫那般神秘。
陈帝随手接过密信,拆开一看,当即面色就沉了几分,拿着信纸的手都在轻颤。
那是被气到了!
密信中究竟说了什么?竟将陈帝气成这般模样。
群臣暗中打量陈帝面色,都想窥出一点端倪。
“放肆!”
陈帝终究没有忍住,将那封密信撕得粉碎,龙颜大怒道:“大梁欺人太甚!将我大陈当做什么地方了?!”
“陛下息怒!”群臣齐声一拜。
厉王越众而出拜道:“父皇请息怒,那大梁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惹得父皇大怒,着实该死!”
陈帝余怒未消,沉声道:
“前两日,暗卫探得两位贩卖白糖的商贾的对话,他们说……我大陈是他们大梁的‘金矿’,凭借白糖可以获取源源不断的财富!”
“……”
听了这话,同仇敌忾的群臣瞬间哑火。
没想到那封密信居然事关白糖的生意……
大梁商贾居然如此出言不逊,竟将南陈比喻为“金矿”,随便他们挖掘……难怪陈帝如此生气。
可是……白糖的利润着实丰厚,他们这些幕后既得利益者,着实不想放弃这块美味的蛋糕。
因而只得低垂了头颅,默不作声。
越众而出的厉王,顿时面色略有尴尬,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出来同仇敌忾了。
恬王始终没有任何表示,呆呆盯着殿中某处,似乎依旧在神游物外,其实,自进入大殿后他就没有“清醒”过……
陈帝没有理会群臣的反应,接着愤慨道:
“他们还说,我大陈在他们眼中,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要缺钱了,就送一批白糖过去,反正南陈的人都抢着要……”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大梁凭借白糖在我大陈‘抢钱’不说,还轻蔑我大陈,当我大陈是什么地方?!”
“……”
陈帝这次动了真怒。
原因有二。
其一,以往,都是大陈所产之物风靡整个大梁,换回源源不断的财富,这是南陈每个人心中的骄傲与底气。
可是现在,大梁居然鼓捣出白糖这等奇物,一举扭转局势,在南陈大肆捞金不说,还出言不逊,嘲讽整个南陈。
这种心理落差陈帝着实不能接受。
其二,陈帝如此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