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名之时,她就关注秦鸣谦了,经常在柯面前推崇秦鸣谦,柯兴朝搞宣传的,自然对当时凭借《少年华国说》一文出名且登上人民报头版的秦鸣谦不陌生,他看了采访文章以及作品后也十分欣赏秦鸣谦。但自己老婆如同一女生无异般推崇秦鸣谦就让他想起了以前大学时期的一位情敌,同样是文采飞扬,才华横溢,深得裴柔的欣赏,所以因此就吃了秦鸣谦的飞醋。
《岳阳楼记》出来后更不用多说,裴柔简直快成秦鸣谦妈妈版的“迷妹”了,当时柯兴朝看其表情一下就回到几十年前裴柔在自己面前说情敌时候的样子,于是吃飞醋的他就质疑了句:“一个大学生,还‘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还‘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很怀疑凭他这种阅历能写出这种东西吗?”
柯兴朝的怀疑也没有丝毫问题,因为他就是体制中人,他知道这种词句不是深居庙堂之人是万万不会有这种感悟的。举个最普通的例子,一个专业歌手去唱《向天再借五百年》和他这种做过千百万人民父母官的大佬,那唱出的感情气势那是完完全全不可能一样的。即使专业歌手演唱技巧再高超,情感把握再老道,但他毕竟没有真正体验过因执掌一方而产生的那种豪迈之情,更体会不到千百万人的重担压在肩头,而自己却精力有限的无力之感。
不到一种地步写一些词句就是无病呻吟罢了,不过因为秦鸣谦前面的作品实在够抗打,所以众人也都把一切其归结于人能无所不能之上。
“呵呵,我那不就是随口一说吗?”柯兴朝还记得自己刚质疑完,裴柔就立马和他争辩起来。当时醋意上头柯兴朝可没惯着她,那叫一个据理力争,《少年华国说》比较符合秦鸣谦的人生阅历他没有多说,但剩下的从“四为”句,再到《自嘲》,《爱莲说》,《石灰吟》全都被他质疑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