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背吧。”
朱大善一瞬窒息,老祖宗督促他念书?
不止。
“每日一题写策论给我,题目自定,不交作业的话后果你懂得。”
策论?书面作业?每日一题?
朱大善灵魂窒息,祖宗,你还布置作业?学堂夫子们也没你这样严苛,策论啊,最短也要十日一篇吧?
“你不是要科考吗?没有海量的练习你考个屁,从今天开始,你就练。”
啪,一本书从天而降砸到他头上,朱大善本能接住,一看,苦瓜脸变成震惊脸:“祖宗,这是《国文集》?嘶——真的假的?”
《国文集》那可是朝廷主持编纂的,里头收集的那可是从历朝历代的名臣大儒的锦绣文章里精挑细选的,因为著者皆是臣工,所论皆是朝政国事,这套书,可不面向普通学子,是国学收藏。
也是赶巧了,之前那个小城里,有个退隐下来的高官,家里藏了这么一部。
也才一部,《国文集》截至目前,共二十部,还是精简了又精简的。等以后有机会,可以收集全,灵灵灵也需要。
我的祖宗哟,您真是通天的手笔呀。刹那间,朱大善昂头挺胸走路生风,有这样的祖宗在,何愁不高中。
郝灵幽幽:“凭真本事给我中个状元,不然——哼哼。”
朱大善立时缩了脊梁,木板抽在背上的感觉,他严重怀疑紫檀木的牌位里包裹的是铁块。
老实了,捧着书,一句一背,遇到不会的,问郝灵,郝灵根据灵灵灵的分析进行解答。
朱大善哇哇的:“祖宗高才,难道祖宗您其实是隐世的大儒或高官?”
郝灵:“所以,你敢丢我的脸就准备好去死吧。”
朱大善:“...”
祖宗好冷酷,大善好怕怕。
老老实实的背书。
这次在野外没再碰上什么幺蛾子,或许是因为这一片是连着的,得了獐子家的教训?
到了下一个城池,比较繁华的枢纽地段,朱大善看着运河上的船眼馋,若是能搭上船便能直接北上。于是在码头上晃荡起来,希望能运气好的碰上好心人。
这次他运气没那么好,或者说,这城里还有事等着他,朱大善晃到天黑,不得不去找个地方借宿。他倒也不笨,找到有几个小钱的平民住的地方,打听谁家只男人的,问能不能借宿,他可以给周围人家代笔,报酬不拘钱或物,都给借宿的人家。
大家一听,人家知道主动避讳只找家里全是男人的,只是住一晚不要钱,街里街坊的写个信用几个鸡蛋或一把菜来换,皆大欢喜嘛。
立即有户人家只有父子俩的请他住进自己家。
做父亲的只有三十来岁,儿子十岁的样子,父子俩相依为命。
朱大善摆了摊子给众人代完笔,父子二人得了一堆不值几个钱的吃的全张罗成饭菜,男人当家便是这样,不会想下顿。
在院里摆了桌坐下,吃饭间,男人说了件怪事。
这城里有一李姓大户,李员外的爱女李小姐,突然爱吃鱼了,每日城外那大湖里网的鱼钓的鱼全送李府让李小姐挑,李小姐一天三顿不离鱼,最近更是放出悬赏。
“说城外那仙女湖里,有一尾三尺三的金色鲤鱼,谁捉了给她,赏银千两。”
男人的重点在一千两:“大户人家真有钱啊,一尾鱼比金子都贵,啥鱼不是吃啊。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