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十几分钟后，克莱恩坐在马车车厢中，看着华法琳光洁如初的小臂，颇为感慨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残疾了。”

“……”华法琳抿了抿唇，心情不错地看着窗外：

“那你就太小看我了……只不过，用完要把骨架捡回来，比较麻烦而已。”

比起完全的“蔷薇主教”，她无法做到断肢重生等能力，因为没有原本金属骨架的支持，哪怕血肉重生，也只能耷拉在断口上。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使用“血肉炸弹”等能力。

在击杀了恶魔犬后，华法琳没有放过这个堕落的灵魂，用这个序列6的“恶魔”，替代了原本序列7的“梦魇”，并选择了“恶魔”最有标志性的“恶魔化”，“恶意感知”与“污秽之语”三个能力。

“恶魔化”能短暂提升力量、速度与防御力，使用者将免疫绝大部分毒素，不害怕一定程度内的诅咒和火焰，并相应地改变体型，包括身高，这无疑是华法琳的福音。不同恶魔的能力不同，华法琳也不确定自己恶魔化后的形象究竟是什么样子。

“恶意感知”是非战斗类型的能力，只要放牧便能自动使用。华法琳能察觉到危险的来源，如果它能在很短一段时间后对她造成致命的危害，并采取了付诸实践的行动，那自己能感应到，察觉到，并把握住危险来源于哪里，来源于谁，从而有针对性地扼杀或报复。

“污秽之语”能使华法琳说出源于深渊的恶魔语单词，并发挥相应能力。这个能力某种程度上与神秘学知识挂钩，恶魔语越精通，能使用的“污秽之语”就越丰富。

现在，华法琳的能力已经趋向饱和，半神之下的任何非凡者，哪怕持有神奇物品，对上她也绝无胜利的可能。

想着想着，她忽然感到嘴唇覆盖上了一抹温暖，又转瞬即逝。

“……”华法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红了脸，她旋即听到克莱恩的自语声：

“长期计划是晋升高序列，成为半神半人的强者，并谋划复仇的事情。”

“中期计划是，找到扮演‘魔术师’的方法，逐渐总结出相应的守则，一点点消化掉魔药。这个过程里，搜集‘无面人’魔药，以及准备‘秘偶大师’的魔药。”

华法琳登时想起了自己手中的“无面人”与“秘偶大师”罗萨戈的灵魂与非凡特性，这些非凡特性只要搭配好辅助材料，便能直接制成魔药使用。

“罢了，就当做是嫁妆了……”华法琳心中想着，一边消除掉二人间的话语声，一边聆听着克莱恩的话语：

“另外，获得一件偏攻击或控制的神奇物品，‘魔术师’虽然很强，但非凡能力更多集中在保命、逃跑、适应环境上，最强的攻击也就相当于特制的左轮手枪，只是胜在出其不意，而且也缺乏控制敌人的手段。”

“短期计划，短期计划……呵，回家后得去裁纸剪‘人’，为能力的发挥做好准备，然后去趟马戏团，既当做放松和娱乐，又通过观摩普通的魔术师表演寻找扮演的灵感，嗯，我看报纸讲，贝克兰德有好几个固定的马戏团……”

说这话时，克莱恩偷偷瞄着人偶，发现她也在瞄着自己，眨了眨眼，若无其事地说道：

“不知道，莫雷蒂夫人是否愿意……”

华法琳微微一怔，旋即露出浅浅的笑容道：

“有何不可？”

“我也很久没看过表演了。”

克莱恩吩咐了一句，车夫一扬马鞭，马车旋即向有着彩色棚顶的马戏团行驶去。

很快，他们抵达了乔伍德区靠近塔索克河位置的莱斯马戏团。

今天并非节日，也非假日，马戏团内的客人并不多，负责招待和逗乐的小丑们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从“占卜小屋”和卖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