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还把来的其他女人通通用虫子吓跑了。
直到霍言枉的妻子进来,她发现每一个隔间的门都是关着的,就只有一个隔间开了一条缝,她自然而然选择的便是这个隔间。
药来就藏在里面,那女人一进来的他就药烟将她迷晕了,然后扛起就打碎窗户走了。
霍言枉是听到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但是他并未太在意,只是朝着那处望了一眼便就转回去继续抽烟。
药来本来都已经要成功了,他扛着霍言枉的妻子一路跑了很远,跑到了僻静无人处才将她放倒,准备开始侵犯。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一路的颠簸早把女人给晃醒了。
但她却不敢直接挣扎,直至药来将她放下了,她才趁其不备,狠狠的踢了药来的重要部位一脚。
药来被这一脚踢得心头火起,当时就抡起胳膊狠狠的几巴掌照着女人的人呼扇过去。
女人终于大声呼救起来。
药来虽然觉得这个距离已经安全了,但依旧惧怕霍言枉能听见,所以他再度对女人动起手来,而且越打越重。
药老不知道这些详情,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懊悔自己没好好教导过儿子些基本常识。
霍言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身边重要的人打上灵魂烙印。
如果药来能让这女人一直昏厥倒也罢了,只要让她清醒,她剧烈的情绪波动,即便是相隔千万里,霍言枉也必定能够感知到的。
所以,就在药来胡乱剥扒着女人衣服的时候,一阵劲风便将他整个人震开了。
药来这一摔直摔的眼冒金星,但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觉得自己腹部一震,然后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只手掌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再一抬头,他对上的是霍言枉杀气毕露的眼神。
正是这一眼直接让药来吓破了胆,他有生之年,从未没有见过这么狠厉的角色。
霍言枉的手掌在他腹中搅动着,然后声音冰冷对他说道:“我会把你的肠子揪出来,然后把你吊在那棵树上。”
药来被疼的痛哭不止,也不住的求饶,但是霍言枉完全没有理会他。
终于,后知后觉但总算反应过来的药来喊出了一句:“我爸是南区的店长,我错了,我错了,求你看在我爸的面上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