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不是他想叫,而是因为王阳一的手劲太大了。
那最后一下点完后,宋天恩简直觉得被点过的地方有火在烧。
那又烫又疼的感觉十分鲜明,简直让他觉得有人拿着打火机在对着那里烤。
“好!画龙点睛!”
宋天恩闭着眼睛,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一痛,显然是被一根针给扎破了。
王阳一用沾了宋天恩的血在符纸上补完了最后一笔,然后把针一扔就表情严肃了。
“行了,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斗法,来吧!”
王阳一甩出了一张符纸,那符纸正贴附在那容器的背心上。
吕凤儿一见此果然又拿出她那面青铜古镜,可而今她再将太阳光折射直符上时,符纸却是无法燃烧了。
因为容器先前被匕首所伤,那符纸一贴上去沾到他的血立刻就慢慢染红了。
符纸是湿的,自然无法再被点燃。
吕凤儿见状神情一变,搁下镜子后就从自己的衣服下摆处扯出来一个线头。
她拉住线头不停的往外拽,刚刚好扯出一截停下。
遗憾的是,她并没有走光,只是那红色旗袍的叉似乎开的又更高了一些,能看见她窈窕的腰线。
红色的丝线被她两头相连,然后绕了几圈后也浸在了血中,再取出时线上已经浸满了血。
那头,王阳一从香炉中取下了一根长香,将香的尾端插在了宋天恩的嘴唇间,让他牙齿衔咬住。
然后王阳一就单手捏着长香,他退一步,已经宛如机械一般的宋天恩跟着他走一步。
而场中,那个容器此时已经跟宋天恩的动作完全同步了,宋天恩走一步,他也跟着朝前走一步。
眼见如此,吕凤儿加快了手中动作的速度。
她翻手将红线绕成了一张网,然后单手五指张开将网面撑开,另外一只手便如同拨弦一般动作起来。
她拨动其中一根丝线,只见原本缓步在向前走的容器突然抬起了右手,手伸到背后居然做出了一个要扯掉符纸的动作。
王阳一目光一凛,冷笑一声就翻手摁下了宋天恩抬起的右手,然后脚下步伐加快,宋天恩走的更快了。
“王阳一!是你逼我的,看我怎么杀了你的徒弟!”
吕凤儿立时恼了,她手指连弹三下网上丝线,然后犹如翻绳花一样将网又翻成了另一副样子。
与此同时,场中容器双膝跪倒,然后双手也用力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而就在王阳一面前的宋天恩,竟然也依样照做起来。
不同的是,容器就是个死人,而宋天恩是个活人,被自己用双手一掐,没几秒钟他的脸色已经完全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