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众多香主红棍顿时如梦初醒,慌忙起身捏掌下拜:“拜见堂主!”
霎时间,堂内的所有红棍都惊了好嘛?
什么,这位才是堂主?
陈堂主只是个冒牌货?
然而诸多香主都没人吭声,他们心头疑问再多,又如何敢吭声?只能憋着!
白衣人把玩着龙头棍,过了好几息,才淡淡的说:“很好,起来吧!”
“谢堂主!”
众香主红棍一齐起身,目光偷偷瞄向陈丘。
见他毕恭毕敬的垂手而立,丝毫没有落座的架势。
他们连收回了刚要落下去的屁股,学着陈丘的样子,毕恭毕敬的垂手而立。
“听闻我猛虎堂有几位了不得的英杰,我想要认识认识。”
白衣人把玩龙头棍的动作一顿,目光缓缓扫过堂下的诸多香主红棍:“王晋、刘八、周甲、陈案……出来让我瞧瞧。”
他的语速很慢,每念到一人,都会停顿几息。
而被他念到姓名之人,无不是心中莫名一寒,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待到他念完之后,几人还想装莽,却见自己作为的所有人都在望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出列,捏掌下拜道:“小人王晋(刘八、周甲、陈案),拜见堂主。”
白衣人顺手从怀中取出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布帛,掷于陈丘脚下。
陈丘一头雾水的捡起布帛,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白衣人。
白衣人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来:“念!”
陈丘揖手:“喏!”
他打开布帛定睛一看,面色顿时也阴沉了下来,回头看向堂中站立的四人,目光中又隐隐有些担忧:“五月二十四,北市香堂红棍刘八,强掳人妻淫乐,致人伤残;五月二十九,长乐坊香主王晋,勾结极乐园老鸨,贩人妻女……””
“噗通。”
他每念到一人,站在里堂中的那人便神色惊惶的应声跪倒在地。
到陈丘念诵完毕之后,四人便齐齐叩首道:“小人知错,堂主饶命。”
陈丘收起布帛,亦快步走到四人面前,也对着上方的白衣人一揖到底道:“堂主,请念着他四人做事尚算尽心竭力,于吾猛虎堂有微末之功的份儿,且绕过他们这一回,属下回过头,定当肃正堂规,绝不再有这类败坏堂口名声之事。”
“哦?”
白衣人轻轻一掌落在了卧虎的虎头上,轻轻柔柔的语气中似还带着笑意:“陈副堂主的意思是,今日之前,我猛虎堂的堂规就是个摆设吗?”
话音刚落,立于他身旁的鼠面玄衣人纵身冲出,雪亮的刀光刹那之间照亮了堂内所有人的眼眸。
“属下……”
陈丘求情的话语都还未出口,就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身旁刮过,心头蓦地一寒,慌忙扭头看向身后跪着的四人,就见他们面容惊恐,咽喉处“噗哧”、“噗哧”的往外飙血。
连他这个笃定白衣人不会对他动手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心头发寒、头皮发麻。
而何况其余的香主红棍乎?
一时之间,堂内所有香主红棍都深深的垂下了头颅,连大气都不敢出。
“嘭。”
四人的身躯重重的倒地,连声痛呼声都没能发出……方才那一刀割断的,不止是他的喉咙,顺着刀锋没入他们体内的内气,已经在刹那之间搅碎了他们体内的所有生机!
鼠面玄衣人缓缓收刀,按着刀大步走回上方站定。
“初次见面,让大家受惊了。”
白衣人再次开口,清清淡淡的声音,像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