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现在自己也只能被绑在主公这个贼船上...
主公要拿称帝来试探子奕啊...
“唉...”庞统叹了一口气,一脸生无可恋的抱了抱拳,朝刘备开口道:“主公若有命,统敢不尽心!”
也难怪庞统会有如此表现,毕竟他也不是傻子,能够和诸葛亮并列的,又怎会是庸碌之辈?
从刘备开口那一刻开始,庞统就明白了,主公必然还有着其他的试探的手段,称帝?恐怕也只是一个引子罢了!
若只是称帝的话,主公又何至于求自己帮忙?
这世道...要变天了啊......
......
却说另一边,江宁已经带着魏延前往了去益州的路上。
眼下已经三月中旬了,日头也愈发盛了起来,一路都在急行军的众人不觉有些烦闷,但是反观他们的主将江宁,此刻他的心情似乎颇为愉悦,甚至还有心情哼上两句,似乎浑然不在意这燥热的天气。
“公子...不若歇息会吧,如此急行军,莫说将士们,便是战马也有些受不了...”
“啧啧啧...”江宁挑了挑眉,嘲弄的开了句玩笑:“文长...你这身体也不行啊,这才哪到哪?居然就喊累了?!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
“末将...乃是为了将士们考虑!”魏延抱了抱拳,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无趣!”见魏延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江宁也没了继续调笑的心思,他摆了摆手,示意将士们找些阴凉处扎寨休息。
也难怪江宁如此急切,名声什么的,他早就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着早打完早收工,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个小家。
醉后不知春带水,一夜黑丝压青丝...
如此美好时刻,怎能不令人回味?
又怎能...让人不想?!
“公子...喝水!”
江宁还在愣神,却发现魏延将一个水囊递了过来,他也没有嫌弃,直接大口灌了起来。
“舒爽!”
江宁伸了一个懒腰,将水囊递了过去,而后似乎不经意的朝魏延问了一句。
“文长...你跟了我也有数年时间了,为何却从来没见你提起你的家人?你的子女们呢?”
提到这,魏延尴尬的笑了笑,抱拳道:“犬子不过都是些籍籍无名之辈罢了,这些年,他们皆在军中磨砺,也无甚战功,公子不知他们名讳倒也是正常...”
“磨砺?!原来如此...”
也难怪,自打魏延做了自己的“贴身保镖”之后,一直独来独往,似乎好像并没有子嗣一般,却不曾想,他把儿子们一股脑的都扔到军队去了,怪不得自己好像从来没见过他子女在哪。
要知道,就连张飞之子张包、关羽之子关平、关兴,此时都已经初露峥嵘了,唯独他魏延的子嗣,彷佛销声匿迹一般,几乎一点消息都没有,感情问题是出在这个上面!
“文长...宁有个问题要问你!”既然已经提到这一茬,江宁内心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公子有何事尽管吩咐便是,若是延能做到的,必不会推辞!”
“不用那么拘谨...放轻松...”江宁摆了摆手,问道:“你觉得,国和家...哪个更重要?”
“换句话说,倘若有一天,有人拿了你的儿子作为要挟,要让你叛变国家,不然就断了你的传承,绝了你的子嗣,若是如此...你会怎么选择?”
听到这话,魏延抱拳开口道:“延...听公子的...公子去哪,延便去哪!”
“莫非文长连你自己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