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那个艳若桃李,楚楚动人的女子,就是她自己。
她面带笑意,双腮通红,耳垂燥热,一边乐于顾盼生姿的容貌之中,一边对着镜子的自己说话,“时间过得太快了,这才几年呀,这个傻小子,一晃居然长这么大了,居然也懂那个···,好个不知羞的家伙!”郭媛媛一回想柳长歌当时窘迫的模样,便忍不住咯咯的好笑。
她不如何的生气,只是感觉一切来得太突兀了。
真若眨眼之间。
光屁股到处乱跑的小孩,窥得了人间的情欲。
郭媛媛又惊又喜又羞···
又想了一会,笑了一会儿。
郭媛媛便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光云影,群山璀璨。
一声大喊,唤醒了宁静的‘天山居’。
“救命呀!”
柳长歌飞快地从石帆的房间里跑出来,并且大喊道:“大师兄打人了,师姐,救命,三师兄救我,四师兄救我,哎哟···我的屁股···!”
接着,石帆跟了出来,脸色铁青,骂道:“柳长歌,你个龌龊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给我站住。”石帆挥着拳头,脚下倒也不慢。
两个人围着院子转了几圈。
把人全喊起来了。
最先出来的是戴伍林。
揉了揉睡眼,戴伍林笑道:“大师兄、小师弟,你们做什么呢?一大早就开始跑步啊?”
接着是刘新洲。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可能早上起来正在看书,被柳长歌吵到了,脸上挂着微嗔,说道:“小师弟,你别闹,一大早的,吵醒了师傅可怎么好?”
最后,吱呀一声···
郭媛媛的门推开了。
几个是兄弟一起投目。
今日她穿了一件粉色的丝制短衫,扣子一直系到了脖子,下面则是一条海蓝色的裤子,袖带束腰,头发盘着,面色有些憔悴,嘴唇不沾朱红,眼圈黑黑的,好似没有睡好。
柳长歌顿时仿佛明白了一切。便大步跑过去,喊道:“师姐救我,大师兄他发疯啦!”
郭媛媛急忙抢了几步,拉住柳长歌的胳膊,脚下一转,绕到两人中间。
石帆追到跟前,见郭媛媛拦路,面色一沉,说道:“师妹让开,今天我当大师兄的一定要履行职责,非教训教训他不可。小兔崽子,反了天了。”
柳长歌探着头道:“我又没有怎样,你发什么疯呀?”
郭媛媛既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晓大师兄哪来的火气,她怙惙着:“想必是柳长歌惹恼了大师兄,干了坏事。不然大师兄平时最疼小师弟,怎会如此光火?”
此事还要从天刚一亮说起。
柳长歌苦想了一晚上,便去找石帆答疑。
石帆还睡在床上,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询问柳长歌的时候一脸紧张,他说:“师弟怎醒得这么早?干什么来?”
柳长歌像个小姑娘一样羞答答的,并不开口。
石帆觉得柳长歌奇怪,让到屋内,正襟危坐,喝了一口凉茶,润润嗓子,追问道:“有话就说,婆婆妈妈的成什么样子,堂堂男子汉赶不上个小姑娘,有何难处,师兄那次不帮你解决?”
柳长歌咧嘴一乐,便往石帆跟前一凑。
他想开口,真有点难以启齿,可要是不说,心里又憋得的不行。
石帆诧异地看着师弟,料想柳长歌没憋“好屁”,很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讲不讲,我要洗脸了,想必今天师傅还有事请安排,你也请回吧?”
柳长歌笑道:“别呀,我这也是大事,天大的事。”然后拿来茶杯,也喝了一口水,小声地道:“那个···大师兄···我···”
石帆眉头紧张,表情厌弃,总觉得柳长歌太奇怪。
他第